都柏林照着他的脸狠了劲砸，左硝被打得鼻青脸肿，还在笑，像个不要命的疯子。
潘智昂把海娜扶了起来。看着他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动作海娜有点担心。
她小跑过去蹲在他旁边，在他又要砸下去的时候她直接攥住了他的手，劲很大，她使了全部的力气才勉强拉住。
“柏林，别打了。”
他松开左硝，听话地停了下来。海娜心疼地摸着他的侧脸，都柏林在看她，眼神有点愣，很快双眼逐渐恢复正常。
左硝也恢复了过来，半死不活躺在那里，没人去管他。
后背突然抽痛了一下，海娜禁不住，回手去扶，看着，都柏林回忆起她被推开那一下。
他慌了，想去抱她又不敢碰，怕不小心弄到伤处，“伤着哪了是不是很疼？”边说边往她的后背看。
海娜摇摇头，“还好，没怎么撞到，就是突然疼一下。”
他脸上一大块的血迹很刺眼，比起自己她更担心他。情不自禁地，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眼角。
都柏林把她的手拿了下来攥在手心，“我没事待会就会好。”
“嗯。”海娜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先走吧。”站在一旁的潘智昂开口。
都柏林扶着海娜站了起来，走出几步，见他没跟上，都柏林回过身，“你不走？”
潘智昂背对着他，不回头也不说话。
都柏林带着海娜慢慢往楼下走，走到一楼他将海娜扶上副驾驶，然后开车走了。
开着车，他脸上的伤口开始自动愈合，只是血还在，他伸手到控制台上从那包抽纸抽了张纸巾，随便擦了两下。
海娜微微侧坐，面向他这边。他伤口已经痊愈了，她浅笑了一下。
“是不是很痛？”他眼尾泛红。
“不痛。”她摇头，“我都没被撞到，你手不是在后面挡着了吗，别担心了。”
都柏林无言，紧握着她的手。
他们回到了办公楼那边，但没有再上去之间那栋，去了旁边的一栋。
都柏林把车开走了左硝跟潘智昂只能走路回来。左硝的伤口在半途中也自动愈合了。
潘智昂看看他，想要说话又犹豫不决，左硝就有点烦躁。
“什么事？”
“左哥，他是我朋友，你为什么要跟他打？”
左硝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，“慌什么，小打小闹而已，他又死不了。”
潘智昂沉默了下来。
“我只想找那些人报仇，不想害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