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妈学的,她给我弄过。小时候我有次摔断了胳膊,那时候她没空带我去医院,就用这个方法帮我给接回去。”
“第一下她没弄好,给扭歪了。”
海娜不禁笑了,“这你也敢在我身上试。”
都柏林低头笑了起来,笑得肩膀微微颤抖,“其实昨晚我没把握的,我都做好被你打的打算了。”
海娜朝他扫过去一个非常无语的眼神,习惯性地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头,下手还重,“现在不迟。”
都柏林没在意,只笑了一下。
话题戛然而止。两人忽而又陷入了沉默。
这还是距离他们分手以来,一个月后的第一次,他们离得这么近,而且心平气和地在聊天。
当时分手闹得并不愉快,可以说是很不体面了,在那个酒店里的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,但在面临死亡面前,那些尴尬、怨恨忽而都随风消散了。
海娜先开的口。
“晚上,悠着点。”
别死。
都柏林没去看她,平静地望着前面,“你们也一样。要是我们没能出来就直接开车走,总比全都死在这的好。”
海娜没回答,起身走开了,回到了她之前坐的位置。
看着她回去后都柏林觉得有点困,他闭上了眼睛,开始睡觉。
旁边有细微的说话声,是提艾雪跟潘智昂的。
打火机
实验室a区。
白梅穿着一身防护服,手上拿着把带血的手术刀,她看上去很劳累,一脸凝重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。
那是个变异人,刚抓回来的。
从病毒开始爆发之后到现在他们已经抓了好几个变异人回来,剥开他们的躯体想要找出原因,研制疫苗,但到目前仍旧毫无头绪。
白梅失望地将手术刀放到盘子里,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,跟在她后面的还有潘延铨。
他们回到了办公室,办公室空间很大,此时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在。
白梅有些伤神地望着前方的实验箱里在乱动的老鼠。
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疏忽了。”她低喃。
站在旁边的潘延铨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啊梅,你也别太自责了,军方已经开始在清理感染者了,现在不是我们气馁的时候,重要的是先把事情解决。”
白梅扭头看向他,眉头微皱着,“怎么解决?你也看到了。”语气焦躁又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