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我抬手捂住额头,“等等,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“虽然好几年没来了,但是阿姨一见面就叫出了我的名字,直接开门让我进来了。”野崎梅太郎相当自豪。
可不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么,谁能忘记一个在自己家里穿着草皮裙假装原始人的家伙呢……
要是我女儿带回家做客的同学这样,别说几年了,几十年过去都忘不掉啊!
就像我至今没有忘记妈妈当年回家看到我们时的表情!
我:“不是,直接让你进来了,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让你进我的房间啊?”
“当然没有,”野崎梅太郎露出了淡然但是得意的微笑,“阿姨让我到客厅坐一会儿,但是我想给你一个惊喜!”
我一脸呆滞的重复,“一个惊喜……”
“是啊,一早上就看见老同学出现在床前,是不是感觉很惊喜!”野崎梅太郎骄傲挺起了胸膛。
“不要说得我好像病入膏肓快死掉了一样了啊!”我直接把被子掀到了他头上。
激烈运动(指殴打野崎)过后,我终于恢复冷静,洗漱完毕后,一边吃早餐,一边询问他的来意。
野崎梅太郎拿出他的素材本,充满期待的看着我,“有段时间没听到你和琴酒先生的后续了,想必一定发生了很多故事吧!”
我:“……并没有。”
“什么?!”野崎梅太郎放下笔,关切地问道,“早月,你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我怒目而视,“没有!”
“这可真不是你的风格,”野崎梅太郎挠了挠下巴,“莫非是对他没兴趣了?感情这种东西不一直接触的话只会逐渐消失。”
他这么一说,我难得觉得有些道理,拿出手机给那个从来没联系过的号码发去了问候。
[最近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料理屋,不知不觉就想起琴酒先生了呢!]
琴酒可能是正好在看手机,立刻给我回了电话。
看到来电显示我有些意外,经过几次有限的接触,我不觉得琴酒会是这么热情的性格。
野崎梅太郎比我还兴奋,立刻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姿势,示意自己会把嘴闭好,手握纸笔,蓄势待发。
我推了推他,无果后自己起身坐得远了一点,这才接通了电话。
琴酒的声音十分平静,冷漠到似乎没有情绪,我还没有说话,他就单刀直入地问道,“要见面吗?”
他听起来不像是期待的样子啊,但是又这么主动,可能是不习惯说这种话吧,所以语气硬了一点。
“好啊,要去我说的那家餐厅吗?”我紧急回忆有什么口味不错的料理屋。
“不了,”琴酒那边安静的有些诡异,除了他的声音之外一片空白,“现在去那种场合会增加额外的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