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涂好了口红,我顺便整理了一下衣服,出来时注意到另一边就是男士洗手间。
只不过洗手间门口空空荡荡,好像根本没人使用的样子。
可能是刚接触过案子,我不由自主的怀疑起来,他回去到我过来中间就隔了不到两分钟,不可能刚才的人全部跑没了吧?
安室先生……刚才真的是去洗手间了吗?
唉,我真是被那群侦探带魔怔了……
他不去洗手间能去哪儿啊,总不能像电视剧里的侦探一样偷偷摸摸跑回去检查设备室吧!
如果是真的的话我无fuck说,只能说侦探电视剧入脑这个人已经没救了。
不过比起这点,我更倾向于现实一点的发展,比如他是为了掩盖自己在卫生间里花费的时长。
据我了解,有这方面症状的要么前列腺有问题,要么肾有问题……
啊这……
安室先生看起来挺健康的啊,不会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吧?!
想到这个可能后,我的心情就变得十分沉重,就算坐上心心念念的玻璃船也没能缓解。
这里的景色还是很好的,这个点大家都去吃饭了,我们承包了整个湖面。
安室透自觉主动地接过了划船的任务,摇着桨把船送到湖水中。
透明的湖水微微泛着蓝色,清澈到可以直接看到底部的河床。
快要落山的夕阳将最后的余晖毫不吝啬地撒在湖面上,冷色调里掺杂了浓烈的橘色,带来一种奇特的异物感。
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陌生,仿佛一块被人为制造出来调色凝固的滴胶,而我正坐在它中央。
在这绮丽又略带古怪的氛围下,我终于鼓起勇气,“安室先生……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安室透背对着光,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看见他弯起了嘴角,“你问吧。”
我踌躇半响,“那我问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,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便问一问而已。”
“嗯?”安室透意识到了不对,他唇边的笑意微微收敛,“你问。”
这种玻璃船的船桨为了好看没做任何固定设施,只是在船边加了两个孔把船桨插进去,给游客提供了一种节省体力的方法而已。
他要是等下一松手,船桨直接掉进湖里,我们俩就没办法回去了。
我示意他把船桨递给我,小心的抽出来放进了船里,动作期间带起的水波推着小船缓缓旋转起来。
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,我才谨慎的问道,“安室先生,你的健康状况还好吧?”
“还好?”安室透一头雾水。
“我是说……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问题吧?”我对他暗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