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身边基本上没有比她高的人，叶南星看人的时候会下意识低头。
不想这时候沈慈也凑近了过来，想要看看评价，女人的嘴唇就这样擦到了他额头。
沈慈瞳孔一缩，猛地抬头。
这一下，嘴唇又贴在了一起。
空气安静了一瞬，紧接着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。
“抱歉，我不是故意亲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沈慈捂着嘴，脸烧得通红，缓了许久，鬼使神差冒出来一句。
“……这是我初吻。”
很突兀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，但叶南星却接的从善如流。
“好巧，这也是我的初吻。”
又一阵诡异的沉默蔓延过后。
“所以我们这算扯平了，是吗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那个吻，不，是那两个吻太让人尴尬了，叶南星和沈慈默契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这种微妙的氛围一直到吃饭的时候还没完全消散。
他们订的是包厢，逼仄的空间里在服务员离开后就只剩下叶南星和沈慈，本就没消散的尴尬气氛又在无声蔓延。
这是叶南星和沈慈从没有过的。
以前她和沈慈相处从不会顾忌这么多，更不会不自在，她想找他干架大晚上就可以开着飞车去，打累了他们筋疲力竭的时候倒头就睡，还是躺在一张床上。
那时候她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和别扭，如今性别一变，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叶南星愣了下，抬起手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下，“嗯，还是你先说吧。”
青年也觉得和对方这样相处很奇怪，尤其还如此的……相敬如宾。
“没什么，我就是想问问你多久去军校。”
“后天吧，早上八点的样子。”
叶南星一边说着一边调制油碟，同时也顺手帮沈慈调了。
对于青年的喜好，叶南星还算了解。
倒不是刻意观察过，而是因为两人以前切磋身手，或者比文化科成绩的时候，输的一方会请另一方吃饭，而且尽挑贵的餐厅点最贵的食物，绝不会放过这来之不易狠宰对方的机会。
一起吃饭吃得次数多了，叶南星想不知道沈慈的喜好都难。
沈慈看着叶南星递过来的油碟，里面细心的没有放他讨厌的葱花。
他很轻地弯了下唇角，不过很快便压平了。
“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