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这样把我关着,让我整天只能面对你一个人的做法让我喘不过来气。”祁行皱眉,“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的感受?”
祁劭表情更无辜了:“跟我在一起让你感觉很没意思吗?”
祁行深吸一口气,想要再说些什么,却忽然被祁劭亲住了唇瓣。然后将他往沙发上轻轻一推,嗓音沙哑里带了些引诱:“那就来干点有意思的事情……”
祁行捂着眼睛没眼看坐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带劲儿的人,可祁劭偏偏要拉开他的手让他看,还故意在他耳边低沉的轻喘:“阿行,你好大……”
祁行捂住祁劭的嘴,耳根发热:“你还是别出声了。”
祁行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完全被祁劭拿捏住了。因为只要两个人有吵架的迹象,祁劭就会用做一顿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。偏偏自己不争气,一旦被那处夹紧就爽的丢了魂一样神志不清,手掌不由自主的就贴在了那肉最多的挺翘之处,被胶水粘上去了一样拿都拿不下来。
“看来,嗯……那个地方对你吸引力很大啊。”祁劭满面绯色,额头都出了细汗,却还是得意的朝祁行挑了挑眉,手指扒住餐桌边缘尽力稳定着自己晃动的身形,“健身房练出来的倒三角身材,怎么样,满意不满意?”
扣子都已经被尽数解开,暗黑色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只有领带好端端的系在祁劭脖颈处。祁行一手揽住祁劭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双腿,另一只手扯住领带尾端拽了拽,祁劭就迫不得已地支起了上半身,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坐在餐桌上。
“花瓶要掉了。”祁行重重挺动了一下腰身,换来祁劭一声低吟,“扶一下。”
可到底还是太晚了,精美的花瓶已经随着餐桌的剧烈摇晃摇摇欲坠的掉到了地上。即使祁劭伸长了胳膊也没能及时拯救,仍旧是差了一点点。
“已经是这个月碎掉的第四个了……”祁劭急促着呼吸,眼前有些花,“要不以后就别在餐桌上摆花瓶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,太危险了。”祁行就着那个姿势把祁劭抱了起来,很快祁劭就感到自己后背顶到了冰凉的冰箱门上,祁行压了进来,在他耳边低声说,“还是这个地方比较安全。”
祁劭难耐的仰首:“有点凉……”
“那就回卧室吧。”祁行,“床上比较舒服。”
这一场昏天黑地的简直爽到连脚趾头都绷紧了,祁劭被祁行拖进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之中,几乎要溺死在里面,再也出不来。
“咱们这几天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?”祁劭躺在浴缸里难得的提出了自省,“听说太过放纵很伤身体,还会提前变老。”
祁行趴在他身上,摸了一把他湿淋淋的肌肤:“怕什么,你这么年轻。”
“你跟我说这句话,会让我觉得你在讽刺我。”祁劭握住祁行纤细脖颈,认真道,“你比我小了将近十岁,小朋友。”
祁行懒洋洋地笑了一下,手掌贴在祁劭心脏位置:“可我也没觉得你比我老多少啊,毕竟你体力这么好,又这么……紧。”
这句话着实是有些意味深长了。祁劭「啧」了一声,坏心的在祁行某处揉了一把:“又想来一场是吧?”
“我是没问题,就怕你受不住。”祁行趴在他光洁胸膛上舒服得眯起了眼,昏昏欲睡,“所以别来招我。”
“明明是你先说荤话的。”祁劭不服气的道,但看着祁行困倦眉眼却又放柔了声音,在祁行耳边轻轻道,“困了?那就睡吧。”
接着将人抱起来哗啦一声迈出浴缸。既然别墅里没别人也没那么多顾忌,赤着身子来到了卧室,把祁行放到床上之后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天气已经渐渐转凉,而温暖棉被里两人肌肤相贴体温交融一点都没感觉到寒意。祁劭把祁行紧紧的圈进自己的怀里,确保两人之间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才在祁行耳畔落下一吻:“晚安,劭哥祝你做个好梦。”
祁行轻轻哼唧了一句,不知道哼唧的是个什么。祁劭看着他水墨一般秀丽眉眼轻笑了下,眸光里带了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暖宠溺。
自从祁行重新回来之后,他的心仿佛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踏实无比。而这种充实感是他此前二三十年人生中从来没有体验到过的,感觉……很新奇,也很幸福。
一个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小可怜,竟然能对他的人生起到这么大的影响,这同样是祁劭从来没有想到过的。这种时时刻刻被一个人牵扯心绪的感受虽然有些磨人,但也甜蜜缠绵,暖洋洋的让人上瘾。
“明天我就带你回家,”祁劭很低很轻的说了一句,“到时候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,再也不要离开我了。”
祁行手指无意识的动了一下,又被祁劭很快的握住,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,而后沉沉睡去,坠入梦乡。
驯狼
祁劭说了要带祁行回家,动身速度果然很快。直到上车之后祁行还用着一种没睡醒的语气道:“这么早就要走了?”
“你不是不喜欢这里的气候吗,我们现在就回去。”祁劭掌控着方向盘朝他笑了笑,“到时候祁老头和杨阿姨看到你平安无事,肯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那可不一定,祁行有些惆怅的想。毕竟自己把祁明城儿子掰弯了,还弄得祁劭再也没心思去跟女人结婚生孩子,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嫌弃自己呢。
不过担心未来的事情总是没什么太大的必要,过好当下才是关键。
“回一趟我的宠物店。”祁行托着腮帮子,摸了摸裤兜里一个红色的小药包,“我还有事情要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