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已经拒绝了一次,不能再拒绝第二次。
于是只好垂着眸子,强忍着不适把手伸了过去……
路遇封青让
粗硬,灼热,仿佛能把手心烫伤。
祁行生平第一次碰到别人的那处,自然是不习惯的,浑身都是僵硬。
偏偏祁劭坏心,刻意在他耳边息喘,沙哑性感。
最后手被弄脏,祁行连忙移开,没让滴落到床单上。
祁劭闷笑着拿湿纸巾给他细细的擦了手,又重新把他抱到怀里,给他盖了条厚毯子,细细的掖好边边角角,乍一看上去温柔细心的不可思议。
如果祁行没有见识过这个人掐他脖子时的可怖模样,或许会被这仿佛渗到骨子里的温柔感动的一塌糊涂。
只可惜他见识的太过彻底,于是心理阴影就格外深。
被祁劭抱着,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。即使在黑夜里也睁着眼,瞪着天花板。直到酸涩的流出了眼泪,才终于被困意席卷,缓缓的闭上。
日升月落,寒意褪去。他们在酒店里过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祁劭扒着他衣领,似乎想拽开看一眼,祁行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手捂了上去,神情中略见一丝戒备。
祁劭本来心情还算不错,被他这一个动作弄得有些阴沉下来:“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纹身,你躲什么?”
祁行薄唇微微抿着,低下头松开了手。
祁劭唇角压着,看了一眼:“还行。”
祁行没吭声,慢吞吞的把自己衣服整理好,蔫头耷脑的,看着没什么精神。
祁劭看着他:“还在生我的气?”
祁行沉默半晌,认真摇摇头,低声说:“不敢。”
祁劭墨黑如玉的眸子阴沉沉的盯着他,忽然冷笑了一声。
但也没再说什么话,而是板着脸下了床去换衣服。
开车带他回去,脸色不怎么好看,途中祁劭接到周子行电话,那头说了些什么,祁劭听不出意味的一笑:“捧场?他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去捧场?”
话里火药味儿很重,与平时漫不经心慵慵懒懒的模样截然相反。
周子行一愣,脱口而出:“你今天是吃呛药了?”
祁劭没答话,烦躁的扯了扯衣领,余光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人,祁行坐的端端正正的跟个鹌鹑似的,不声不响,存在感极低。
心头的火莫名就又升了一寸,灼烧着心肺,堵着发不出来。
“你最好还是来一趟吧,好歹是郑厅长的侄子。哪怕是走个过场呢,面子上得过得去。”
祁劭嗤笑一声:“一个破酒吧开业,还真当回事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