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泷一神色蓦然严肃,郑重其事地拒绝,“不行。”
女孩子瞬间垮掉的表情太明显,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打圆场,“再等等。”
还说迫不及待,到头来留得像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。
“笨蛋”,庄璐萱不开心地哼了声,“烦死了烦死了。”
她憋的一肚子气都化为一句,“以后都不喝了。”
换句话说就是,再也不主动提。
盛泷一一早洞悉,又心疼她的伤,虽然在他的血治愈下她和正常人康复路径不一样,但是盛泷一还是很小心的照顾她。
就怕现在发生对她身体有不良影响。
毕竟是盛泷一自己带出来的人,庄璐萱在想什么他心知肚明。
盛泷一突然开口:“我又哪里不想。”
须臾,庄璐萱视角下盛泷一拒人千里的样子抽离了一点。
一声不吭了大半天,男人才重新轻哄着呼吸一口气,“现在不行。”
“乖点”,他指尖落在庄璐萱早已结痂脱落的伤口周边摩挲,“现在做会伤到你。”
庄璐萱像个鼓起来又一下子就泄了气的气球,没有惊心动魄的爆炸声响,而是入口处被他松了绑,内里的气一股股的往外冒。
一切小情绪被他的大掌带着,从根源上抚平。
盛泷一把她当受了伤就要捧在手心里哄的小孩子。
一个月太短,不够,甚至不知他定下的时间预期。
他把时间跨度无限制拉长,又不知尽头在哪里。
没准半年,一年过后,他依然会说,她依旧处于漫长而需要观察的恢复期。
庄璐萱想,盛泷一还是太小心了。
是夜,洗完澡刚上床,庄璐萱趁他睡着故意勾着他的腿蹭。
女孩子白嫩的脚丫将蠢蠢欲动的心思从脚背往上勾,在体格差异显着的肢体上刷出令人心痒的弧。
盛泷一神色一怔,慢着的声音打下:“就这么想?”
庄璐萱哼:“伪君子。”
“也不知道谁以前都不让我趴在身上。”
她小声嘟囔,“然后现在亲又亲的那么凶。”
盛泷一垂着无奈的眉眼:“怕你没恢复好。”
庄璐萱不服气地反驳:“我现在身体棒棒!”
她又担心男人状态,囫囵吞地问:“是不是你还不行?”
喋喋不休很容易给说错话创造契机,随口失态后的气氛陷入令人不安的沉默。
庄璐萱又略尴尬地找补:“我是说你耗血过度是不是损伤很大,要静养?”
一个天旋地转庄璐萱被他按在床上,盛泷一眸色危险地磨牙,“我还不行?”
“璐璐”,他磨着牙,“你应该知道吧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