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骨子里克制,谨慎,外表怎么看都不会是沉醉于情事的类型。
不然女孩子们对他众星捧月地这么多年,也不至于守身至现在。
况且停下来,她忽然想起——
他们根本没有准备措施。
盛泷一学医,还给宠物做绝育,冲动至此不合常理。
意识到出了大岔子,庄璐萱的脸又憋红,可能性在她脑海中快速地过,勉强找出个合理,但又有点不开心的。
庄璐萱眉眼低垂,抿唇:“是——你想躺新床单吗?”
换一种解释方式大概是:你嫌弃我用过的床单不干净吗?
盛泷一被她气笑了,“你穿过的衣裤我都上身了,还介意床单?”
她嘴里就没一句他爱听的。
天旋地转间,庄璐萱被他迎面推身上床。
猝不及防地仰躺,陷入松软的床垫,入目的顶灯很快被盛泷一的脸取代。
男人朝着她倾了倾,庄璐萱被迫再度与他贴近。
滚烫的呼吸,轻薄的面料,在暗夜里化为阵阵唇间浓稠的交错水声。
烫人的掌盛着满当当的欲,尽数化为蝴蝶骨的空旷。
盛泷一接吻的角度和力道千万般变幻,挑、锢、转、覆,最后用舌尖揉。
男人乐此不疲地尝试了数不尽的花样。
唇瓣水声暧昧交缠,安静的四周里,盛泷一牵着庄璐萱的小臂放置在他衬衣领口的扣子上。
他声音沙哑且低,嗓子里滚过的颗粒带着不容逃避的命令:“帮我解开。”
他满意地笑一下,“像我刚才解开你的那样。”
没力气了
毫不遮掩的调情行为,被他做的莫名有几分色气。
盛泷一仰躺着靠在床头,上半身倾斜的角度让庄璐萱和他勉强平视,女孩子面红耳赤的羞赧也变得愈发清晰。
庄璐萱动作迟钝,不敢看他,垂着的眼刚好落于他胸膛洇渍位置。
盛泷一扯着始作俑者的记忆,“把我衣服弄成这样,不想负责了?”
负责给他换掉。
庄璐萱磕磕绊绊地讲,“你又不是没手。”
暗示他自力更生。
“我这不是运动过度”,盛泷一不要脸,慵懒地嗤了声,“手没力气了。”
庄璐萱心中汹涌,他的手做了点什么自己不知道吗!
怎么好意思堂而皇之说没力气。
这一晚,庄璐萱见证了盛泷一极尽厚脸皮的一面,可她又不能学他当个无耻至极的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