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在她身边，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。
是她没能护住他。
她本因冯芷微的关系，对秦步瑶有些亲近之感，可从此往后……怕是只能陌路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季清夏摸了摸点点的头：“回去休息吧，今晚不要出来。”
“喵嗷？不要！才不要！好不容易才出来的。对了宿主，你为什么能控制我的行动！！！”
点点一路上试了各种方法，都没办法离开系统空间，甚至以为系统空间中了什么病毒，疯狂检查也没有任何异常。
“你猜？”
“不猜不猜！快点告诉我！”
“……我问你，系统空间存于我身体何处？”
此话一出，点点呆住了。
何？何处？
系统空间不就是系统空间吗？无影无形……怎么会存在哪里……
季清夏浅笑：“不知道？回去自己想……”
“不想！！快说！！！”
小猫咪吹胡子瞪眼，大有季清夏不说就不走的架势。
季清夏：……
季清夏：“系统空间无影无形，并不是什么实物，就像是……虚拟硬盘？嗯，大概是这样类似的东西。”
点点眨了眨眼。
它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……可听宿主这么说，也觉得是对的。
“而如果把我的大脑比作一台处理器，那么唯一可以存放虚拟硬盘的地方，大概就是记忆和思维。”
“我不能控制空间，但控制自己的思维……还是易如反掌的。”
“包括跟你传音，送你回去，都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底层代码在我的思维之中，等于我手握系统空间的开启钥匙。这样……能明白了吗？”
点点听的云里雾里，甩了甩头，扁嘴：“那我以后是不是都得听你的了……”
“你说呢？”
“呜呜呜不是这样的呜呜呜呜，我来的时候他们没说！！！”
“我还没找你算账。”季清夏话题一转，点点成功止住了哭声。
“算……什么账？”小猫咪表情警惕。
“传音有距离限制是不是？”
点点心虚的转过头去：“那……忘了说嘛……传音要在，在……”
“三米以内。”季清夏想着找到点点时的距离，开口道。
“对！三米！”点点对季清夏比了个猫爪：“厉害吧！很远呢！”
这是要萌混过关。
季清夏：……
偏房响起些细碎的脚步声，是陈笙沐浴结束，快要走出来了。
季清夏好心提醒：“我要是你，这会儿就赶紧回去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