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如星眨了眨眼:“那你找我选的意义是?”
“让你对我的感情生活有参与感!”乔麦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祝如星不禁失笑:“好,好,我现在很有参与感!”
过了几天,祝如星听乔麦说她和那个最帅的已经开始谈恋爱了。
祝如星说,她就知道!一开始她选的也是那个!
然后梁皎默默地凑近了,幽幽地问道:“他帅还是我帅?”
祝如星也不负期望,用着甜腻腻的嗓音说道:“当然是我最可爱的男朋友了呀!”
梁皎哼了一声,这才满意,祝如星竟然还从他一个鬼脸上看出了一点红晕。
祝如星又开始忙活起祝如月的事,能去斯坦福的机会不多,祝如月却死活不要去,祝如星很是无奈,但是问了祝如月又不告诉她为什么她不愿意去。
“如果她实在不想去的话,你也不要逼她了,以后无论发生什么,无论她日后想起会不会后悔现在不去,都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,你只是她的姐姐,你不能为她的人生负一辈子责任的。”梁皎说道。
“你也说了,我是她姐姐,我就这么一个妹妹,等到以后我爸妈都去世了,我就只有妹妹这么一个亲人了,我不关心她谁关心她呢?我也只是想让她过得好点而已!”祝如星无奈。
“但是你又怎么能知道,去斯坦福就一定能让她未来过得更好呢?说不定不去她会过得更好呢?”梁皎。
祝如星想了想,也是,这世上有那么多种可能,谁说去了就一定能让祝如月过得更好呢?而且凭她的本事,不去也能过得很好。
算了算了,梁皎说的也对,还是不要逼她了,省的到时候还跟她吵起来,不值当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很快,炎炎的夏日退场,凉爽的秋日也过半了。
某日,祝如星回到出租屋,帽子都还没来得及摘下,就被袁菲喊住了。
“有什么事?”祝如星警惕地看着袁菲。
袁菲看起来鬼鬼祟祟的,像是不怀好意。
袁菲微笑着走到了祝如星身后,然后把门锁了起来。
“你干嘛?”祝如星皱眉,说着就要去拧开锁,却被袁菲抓住了手臂。
“等等!祝如星,一会儿,就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了!你别急啊!”袁菲拉着祝如星在沙发上坐下,然后帮忙把祝如星的包啊帽子啊什么的都放到了一边。
祝如星有些嫌弃地看了眼沙发,然后奇怪地问道:“你要干嘛?”
梁皎眉头一皱:“我好像闻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。”
祝如星心里一咯噔,袁菲找来了什么大师吗?而且梁皎都觉得不对劲,这个什么大师不会还有两把刷子吧?
“出来吧!”只听袁菲喊了一声,然后从她房间出来了几个人。
其中一个祝如星见过,是袁菲的男朋友,这让祝如星还挺惊讶的,这个男朋友坚持了这么久没被换掉。
还有几个,其中几人祝如星好像在袁菲开的party上见过,只有一个男人,她完全没印象。
“祝如星,你别怪我,我也是为了你好!你这神神叨叨的这么好几个月了,你不怕我这个室友还怕呢!”袁菲按着祝如星的肩膀不让她起身,一脸苦口婆心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袁菲,你这样我可以告你的!”祝如星挣扎着想起身,奈何袁菲的力气很大,压着她根本起不来。
“等等!马上就好了!”袁菲面色也有些不耐,但是这几个月她天天都很害怕。
只见那个祝如星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,嘴里念叨着什么,然后从他挎着的布包里拿出一把小桃木剑还有几张符纸,符纸插在桃木剑上,接着这个男人又掏出一小罐红彤彤的东西,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气味散了出来,在场的人无一不皱紧了眉头捏住鼻子。
“袁菲,你这样是违法的!我随时都可以告你!”祝如星也不管是不是真的,反正这叫封建迷信,什么能把袁菲唬住就说什么。
袁菲果不其然动摇了一瞬,但是她男朋友又开口了:“你还想睡不好觉啊?这就一会儿就好了,快点吧!别管她说什么!她说了你就信?”
袁菲立马变了脸色,眼神更狠了,按着祝如星手臂的手更用劲了。
梁皎没有实体,也没有其他能力,急得只能拼命朝袁菲吹冷气,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,但是他得试。
“大师,快点!我感觉好冷,手要僵了!”袁菲打了个哆嗦,大喊道。
梁皎眼神一亮,有用!
大师神色认真,他也没想到竟然真有脏东西?也不知道他带的这些东西能不能管上用场……
大师当即用桃木剑沾了狗血,然后向祝如星甩去。
狗血洒在祝如星的脸上,祝如星当即闭上了双眼。
祝如星再睁眼时,双眼湿润发红,眼底是满腔的怒意。
“大师,赶走了吗?”袁菲赶紧松开手,嫌弃地用纸巾擦着手臂上沾到的狗血,着急地问着大师。
只见大师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,回答道:“不过一个小鬼,已经赶走了。”
接着,大师朝袁菲伸出了手,意思是该给钱了。
祝如星站了起来,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袁菲的后脑勺,下一刻,祝如星一把把袁菲转了过来,一巴掌打在了袁菲的脸上。
“祝如星你疯了?!”袁菲被突然的一巴掌打得差点没站稳,捂着脸骂道。
袁菲的男朋友赶紧上前抱住袁菲,也跟着骂祝如星。
“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好欺负?所以你们就可以任意踩在我的头顶上践踏我?!”祝如星的脸上沾着狗血,此时就像那地狱的恶鬼一般,语气冰冷得仿佛是来索袁菲的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