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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就不知道了,反正是有人过来。”
台下的阿桃也在疑惑,因为又给了她几张翻译纸张。
等门一响,她一看进来的那个人就乐了。
溥仪啊。
他把那个座位坐成了龙椅。
溥仪的口音十分明显。
当问道溥仪是如何从天津前往东北之类的话题时,溥仪通通避而不谈或者故意绕过。
“有没有让人胁迫你或者说威胁你叫作证的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时候签订条约,日本人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是日本人威胁我去做伪满洲国的皇帝。”
阿尔弗雷德冷眼旁观。
这个所谓的末代皇帝,真的是被日本人逼迫坐上去伪满洲国皇帝位置的吗?
听听得了。
如果他没记错,他要连续出席好几天。
等到下一个八天过去,阿桃总算可以休息了。这次她决定要回国休息。
处理好剩下问题,也没有新的纸张递过来,她刚要起身,却被马修拦住了。
马修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,严阵以待,甚至是叫她恐惧的表情。
“他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门哐啷一响。
阿尔弗雷德翘起来二郎腿。
谁来了?
走进来的那个人,有点像……
本田。
不,就是本田。
于尽头
没错的,哪怕是没抬起来眼睛,她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视线。
天吶。
天吶。
天。
阿桃心神不宁,一不小心打翻了她的杯子,水倾倒在桌面上,把她的翻译纸张弄湿。
“没事吧?”
其他几个翻译人员皱起眉头。
“啊,还好。”
马修伸手要去握住她的手,她的手从他进来,就一直在小幅度颤抖。
是。
证人吗?
还是,罪犯。
她依稀记得,还有一次的东京审判,她没有出席,被阿尔弗雷德弄在东南亚收集证据去了。
除开东南亚,就是在南京,为南京人民收集证据,为了以后的罪犯在南京受刑做好准备。
曾经登上过教科书的,那张不寒而栗的百人斩照片的始作俑者们,被法庭审判,押送到南京人民面前,当众被处刑。
阿尔弗雷德很忌讳她参与到法庭活动里面去,毕竟,当有人问起来,为什么731部队没有受审的时候,她总是朝他投来愤恨的眼神。
阿尔弗雷德接受不了。
美国人和日本人达成了交易,把关于人体试验资料的文件给美国,美国就不会在法庭上说这件事。
为什么天皇不能被审判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