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一次?”她被吻到缺氧,全是清新的橘子味儿直往脑袋里冲。
“什么一次?”
“毕竟我也戏弄你啦,”小姑娘像狐貍一样甩起了尾巴,非常得意并且狡猾的朝他笑。
“好。”
车车——
“我之前玩过了……”青年咬着她的耳朵,“我的手指都被捂成了和你体内一样的体温。”
“你!”
小丫头憋红着脸还是忍不住哼哼。
“不是我不放松——”
“古城的确有一对相拥而死的恋人,”罗维诺掐住她的细腰。
“疼的。”她抱怨起来,声线软软糯糯的,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。
“然后,嗯吶?”
“他们是男对同性恋者。”
“啊,”刚才嚣张的小姑娘胡乱地哭叫起来。
“不过,只要他们不扯到代孕……和共妻问题,我对他们的性取向没有意见。”
“呵,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……放心吶,如果你是男生,我也不会抛下你的。”
“毕竟……我们都很废柴嘛。废柴当然要和另一个废柴待在一起。”
罗维诺呼了口气,眸光一闪,里面全是幽暗的绿色,像极了狼眼在黑暗下发出来的亮光。
“好啦,睡吧。”他把小女人牢牢抱在怀里,轻轻拍她的背。
————
“阿卜杜拉!”
第二天下午,罗维诺拉着一个矮小的士兵进了帐篷:“我有事,你要看好他,在合理的范围内的要求满足一下。”
面容清秀的青年朝亚伯拉罕笑了笑,声线像极了鸭子叫,“麻烦啦。”
还好,就是胸有点憋。
“这是技术人员么?”副官连忙站了起来,“好的长官!”
阿桃坐了下来,按照男人给她的安排,守在电话机旁边作着记录,本来这种活也是小兵能干的,亚伯拉罕也没有多想,觉得可能就是一个靠关系过来的小兵,可能是受不了去前线或者是在军营里站岗的那种,毕竟一看到模样就没有受到过风吹雨打的磨练。
她斜着身子,用胳膊夹着电话,拿了根军用的红蓝两头铅笔在本上飞快写着。
罗维诺是真放心她啊,压根不担心军事机密被自己泄露出去。
不只是意军,旁边的电报机也会自动吐出关于德军的情报,用不了几个小时就能铺满整张桌子。
笔头顿了顿,她又摇了摇头,改变历史进程的后果,她一个人可承担不起。
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,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