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山内心感慨,别看你姜振娶了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,但是你的家庭地位真是低的可怜啊。
姜振咬牙忍着痛站直身子,“夫人别动了胎气。”
刘文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李阳秋瞪了刘文山一眼,“笑什么笑,憋回去!”
刘文山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憋住了笑。
李阳秋把姜振扶到椅子上坐了下去,语气温和道:“好了好了,我一会给阳照写信。”
“你就督促一下他要勤于政事就行,可别把那主任给卖了。”
“知道啦~”李阳秋打量着姜振住的环境,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小金子办事还算周到,不愧是老曹的干儿子。对了,李鹤松今天买下了春花楼对面的风月楼。这老东西在朝时与你作对,辞官了还与你作对。刚才玉娘还跟我说,风月楼比我们这边便宜,有挺多人都去那边听曲赏舞了。咱们这边冷清了许多,问我怎么办要不要也降价,我也不知道,你拿个主意吧。”
姜振皱眉思索道:“不用管他,我们把春花楼改造一下,弄成剧院,以后我们的业务以话剧和舞台剧为主,歌舞为辅。给本地土着一点现代的震撼。”
“这个主意好!那就先停业装修呗?但我也没去过剧院,该咋装修呢?”
“你让玉娘晚上来找我,我告诉她怎么办?”
“晚上?”李阳秋眯着眼看着了姜振,“你要干什么?”
姜振无语的指着桌子上的公文,“我这些公文还要处理两个时辰呢,现在哪有空啊?”
李阳秋尴尬道:“行吧,那你忙吧,我回了。”李阳秋刚起身,“对了,那些国子监的人怎么处理?”
姜振眯着眼道:“你不用管了,我是最近几个月太消停了,他们忘了王理是如何被我搞下去的。老子从来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,等京兆府拿出契书我再收拾他们!”
“张师傅刚才跟我说,他是故意的。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他辞官,这样一来,你入主政务院威望会更高一些。他让我跟你说别怪他。”
姜振闭上了眼睛,悠悠开口,“知道了……”
李阳秋走后,赵梦琴继续读着兵部的文书。期间,李洪为姜振的牢房内点了二十盏油灯。
出去干活的政治犯也陆续回到了诏狱,看着姜振亮如白昼的牢房和里面的装饰,气的咬牙切齿,但也不敢说话。
玉娘带着一名女子拿着食盒走了进来,娇滴滴道:“东家,我一猜您就没吃呢?这是玉娘亲自下厨为您做的,您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姜振盯着玉娘的胸脯,笑道:“有没有雪白雪白的馒头?”
自从姜振唱完野人后,玉娘对姜振的印象好的不得了,今天还特意穿的低领的衣服,就是为了姜振看得能更清楚一些。
“有有有,雪白雪白的,比玉娘都白!”
众政治犯和刘文山气的咬牙切齿,这玉娘那可是多少高官都想一亲芳泽而不得的。之前有杜磊罩着,别人都不敢动。杜磊倒了后又和李氏集团的香肤玉业务有关,别人也不敢动。后来春花楼又被李阳秋买了,别人就更不敢动了。如今看到梦中情人对姜振搔弄姿,他们哪能不恨啊。刘文山冷哼一声转过头去,一个政治犯直接气的吐血了。
布完菜,姜振刚要动筷,玉娘拦住了他。接过筷子,“东家,我来为您试毒。”
拿起姜振的筷子每样菜都吃了一口,又咬了一口馒头。全部咽下去后,又娇滴滴道:“东家,我喂您吃!”
姜振大笑道:“哈哈哈,这该死的封建社会,老子喜欢!”
春竹跺了一下脚,冷哼一声走出了牢房。赵梦琴愣住了,她不知道她是该走该留。
“赵秘书,你下班了。”
赵梦琴如蒙大赦,跑了出去。玉娘给身后女子一个眼神,女子拉上了牢房内的绸布,之后抱着琵琶开始弹曲。
听着姜振牢房内传出的琵琶声,听着姜振和玉娘的欢声笑语。踏马的,都是在诏狱,人家那边四菜一汤,美人喂食,还有姑娘弹曲助兴。众政治犯看着手中馊的馒头,和只有一片菜叶的汤,全都捶胸顿足。
噗!噗!噗!
三名政治犯气得直接吐血,晕厥过去。
感受着姜振呼吸越来越重,玉娘给弹琵琶的姑娘一个眼神。她起身走出了牢房。
姜振一把抱住了玉娘。
玉娘趴在姜振耳边小声道:“东家,让老板娘知道了会打死我的。况且这里也不是办事的地方。”
姜振身上的“暗器”顶在了玉娘的小腹上,佯怒道:“那怎么办?谁让你这么勾人的!”
玉娘小声道:“奴家用嘴帮您!”
姜振摇了摇头笑道:“玉娘,我最喜欢的可不是你的嘴~”
玉娘媚眼如丝得看着姜振,开始解上衣。
半个时辰后
玉娘嗔怪道:“东家,可累死奴家了!”边说边擦着胸前姜振残留的痕迹。
姜振笑道:“玉娘,真软~”
玉娘整理好衣服,拿出纸笔,“东家,天色也晚了,说正事吧。”
“春花楼明日起,停业装修!”
玉娘点了点头,姜振拿起纸笔开始画。边画别解释,“在这里建一个大舞台,舞台一定要建成这样,这样有聚音的作用。这里是后台。舞台前面是这样的大阶梯,阶梯上摆满这样的椅子。二楼这里是包间,下面要用水泥柱子,这样承重力要强一些。舞台上方的房盖全换成玻璃的,然后在内侧做这样斜面的黑板,这样阳光就会直接打在舞台上,观众席就不会被照亮。”姜振吧啦吧啦的讲着,玉娘频频点头。
玉娘疑惑道:“那我们演什么呢?老板娘说是演话剧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这该怎么演啊?”
姜振思索道:“这样,你明天早上找人装修,缺水泥和玻璃就去李氏集团买。中午带着春花楼所有人来北镇抚司找我,我教你们该怎么演,今晚我写剧本。”
玉娘点了点头,又说了几句走出了诏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