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振一路被注视着来到南镇抚司大堂。
“让曹天养来见我,啊!让曹天养来见我!”姜振大叫道。
不顿时南镇抚司副指挥使刘义来到大堂,看着被反缚双手姜振心中大惊,“快快快,给姜大人松绑。”
“绑可以一会松,快让曹天养来见我!”
刘义哀求道:“这……姜大人莫怪,下面的兄弟不认识您,还请……”
“刘义,快让快让曹天养见我!事关储君,你有几个脑袋!”
刘义拔腿就跑。
不多时,曹天养来到了曹天养面前,“贤弟何时?”
“曹兄屏退左右!”
曹天养挥了一下手,众人退下。
“曹兄,那日阳照火山太庙前曾说过与先帝断绝父子关系此事你可知道。”
曹天养疑惑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曹兄,此事被职守的护卫和太监听到了,现在不一定有多少人知道了呢,若是大范围传播,没有父子关系的阳照从法理上不能继位,就算是力排众议让阳照继位了他也会背上不孝的骂名。”
曹天养一脸不在乎的道:“太庙都烧了,还有比这不孝的?”
姜振正色道:“太庙可以是祭拜时失火,曹兄,你能明白么!”
“贤弟多虑了,大乾就这一个储君,殿下就是犯再大的事也不影响。”
姜振拽住了曹天养的胳膊道:“曹兄莫不是忘了?前日政务院陛下所说过继一事!再过几日慧文葵水过后,阳照一定会临幸慧文,到时候一些别有用心之徒在太子年幼之时开始灌输错误的思想,让太子走了歪路怎么办,纵使我手段滔天,我又有多少的精力陪着一个孩子从小到大二十年,那时我都快五十了,阳照的改变是多么痛彻心扉,十七岁白发,眼睛留着血泪!此事不得商量,你快去!按我说的办,曹兄,将那日太庙职守的侍卫和太监全部羁押审讯,他们和谁说了次事也要抓起来继续审,宫里的公公们有时喜欢传一些闲话,你速速去办。”
“贤弟,为兄这就去!”
姜振长出了一口气,“刘义!刘义!”
刘义听到过声音进来了,“姜大人何事?”
“我为何会来南镇抚司?”姜振问道。
刘义犹豫道:“这……是抓错人了。”
“糊涂!”姜振小声道,“若是锦衣卫抓错人的消息传出去锦衣卫的威压何在?”
“不能说抓错,也不能说我说谋反的事,你给我想个罪名,那种罚点钱就能走的。”
刘义:“???”
踏马的,王理因为参你让你罚俸半年,你转手就给人家参成罢官了。
“这……大人做事缜密,大乾律与大乾官制研究的如此之透,我这属实想不出给您按的罪名,要不您自己想想?”
姜振道:“这样吧,就阳照乞讨时我不是偷了他二十文钱么?二十分钱在大乾律里坐牢够不上,就没收赃款,如何?”
刘义恭敬道:“大人真是才思敏捷,那您……”
姜振掏出了二钱银子递了过去,“今日没带零钱,找钱!”
刘义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