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灵容思索道:“月落山也不错,那我们今天就去那里,有督公在,就不必带太多人。
就我们一行人,带一两个侍女如何?”
夏笙举手道:“督公大忙人哪有闲心登山,不如让督公休息,我们带着侍卫更好。”
宗无玥盯着夏笙道:“不好,本督会亲自守护公主和郡主安危。”
m的,这个阴魂不散的真是膈应,跟个背后灵一样甩不掉。
好心情瞬间破坏,出门的时候夏笙还臭着脸。
这是因为谁每个人心里都清楚,宗无玥和夏笙那点事,这一路到禹城,早已经是公开得了。
一个太监,一个郡主,甚至晚上在一起睡过觉,你就说离不离谱?
但畏惧于宗无玥,没人敢表现出来什么,就当做看不见。
月落山只是地势奇特,实则景色只是一般,也就是绿树成荫的普通山林,故而上山的百姓并不多。
稀稀拉拉的几个人,反倒显着他们这群人分外显眼。
悠悠这丫头是真的狗,自己拉着宫殊的手走山路,累了……直接让宫殊背着……
人家是名正言顺订亲的未婚夫妻,他这个当“姐姐”的自是不能说是什么。
更何况悠悠看起来笑的很甜。
看着夏笙不时扫过来的,不愉视线。
宫殊背着夏悠道:“你要不要下来,郡主……很不高兴的样子。”
“不下去,姐姐只是对你不高兴,又不是冲我,我为什么要下去。”
宫殊嘴角微抽,这姐妹真的正常吗?
一行人走了小半个时辰,夏笙全程都在打量周围,好像是在看风景,实则在记忆地形。
十公主夏灵容忽然惊呼道:“那是谁?”
不用夏灵容说,那挡路的身影,众人早已看见。
身姿挺立,蒙着面,是个男子。
看裸露出的皮肤,并不年轻,手里还拿着闪着寒光的软剑,一看就来者不善。
夏笙嗤笑一声,什么都没说,还是漫不经心的走。
男子出剑极快,摩擦空气出“嘶嘶”类似蛇类吐信之音。
宗无玥转眸,看向了面色难看的画纱。
同款软剑,同样的“嘶嘶”声,就连起手式都一样,分明是同宗同源。
软剑如灵蛇一样绞住男子的软剑,画纱怒道:“住手,不能伤郡主。”
男子出声道:“各奉其主,无需多言。”
画纱眼神一冷,出手和男子打了起来。
但男子明显比画纱大很多,画纱修行时间赶不上对方,落了下风。
夏笙就像看不见,自顾自的登山,丝毫没有援助画纱的意思。
众人见夏笙如此,也没人多言,跟着夏笙离开了两人打斗之地。
直到连声音都听不见了,夏灵容踌躇道:“笙姐姐,当真不管画纱了,这……会不会出事?”
“会,大概会被打成重伤,但不至于杀人,那是画纱的亲爹。”
这话一出,除了夏悠,所有人视线都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