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有侍卫阻挡,可这侍卫可没有夏笙的身手,一招就被抹了脖子,长剑仍旧袭击向王妃。
这时候夏笙和夏雍,不管谁出手,都足以救下王妃,但是……
夏笙握的夏雍手臂死紧,一手捂住肚子痛苦道:“父王……肚子好痛,这酒……”
一句话的功夫,王妃已被一剑穿透,惨叫声让众人大惊,今天要出大事了。
这时候满脸害怕的夏悠,才被夏礼粗暴推开。
夏礼惊怒跑上高台,抱住倒地的梁韵,喊道:“母妃……来人,立刻传府医,快去。”
说话的同时,眼神阴冷的看向,同样倒地的夏笙……
侍卫越来越多,刺客见事不可为,能走就走,不能走的纷纷抹了脖子自戕。
这般有纪律的行动,可见这绝不是什么简单的组织。
夏珠已经被吓傻,似乎不明白,明明是练舞月余的伴舞,为何突变成了刺客?
一场好好的寿诞,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收场。
好在宾客都第一时间躲了起来,刺客目标也不是他们,倒是只有一些人有擦伤,并无大碍。
但生死不明接受诊治的两人,却又像是压在众人心头的阴云。
一个是王府正妃,一个是受宠的悦笙郡主,不管谁出了事,此事都会不可收拾……
宗无玥和夏永熙完全沦为看客,这雍亲王府真的是戏多。
他们来这里不过两天,这一出出的事,比之皇宫也不遑多让。
尤其是那个夏笙和夏悠,不要以为他们没看见。
刺客袭击的时候,夏悠害怕的不小心倒在夏礼身上,另一个则死死握住夏雍的手臂。
导致最近的两个人,都没办法第一时间出手。
但谁又能说出不对,夏悠身体不好,害怕寻求兄长保护很正常。
夏笙更绝了,中了要命的剧毒,情急之下跟自己父王求救,又有何不对?
唯独……此刻跪在院外的夏珠,脸色惨白,满脸泪珠,丝毫不见一舞倾城的样子。
跪在这里自然有原因,那伴舞是夏珠带进王府。
刺杀的时候明明夏珠离的最近,却偏偏没有伤夏珠一根头,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。
夏珠想解释,胆怯的看着身前背手挺立的男子道:“父……父王,女儿真的不知……我也不知为何……”
夏雍神色并无变化,声音却无一丝温情道:“闭嘴,你母亲和姐姐生死未卜,这不是你一句不知能够抵销的。
身为王府郡主,连手下是什么来路都不知,就敢带到本王面前,你已经蠢得无可救药。”
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语,让夏珠浑身打颤,知道自己是真的被厌恶,满心惶恐。
夏礼见此眸色微沉道:“父王,儿臣不是要为妹妹求情,只是此事怕是有蹊跷。
笙妹妹喝下的毒酒,是父王酒壶里的,父王也喝过,但却没事……”
夏悠缩在一边,哭的期期艾艾道:“兄长的意思,难不成是姐姐自导自演?
我知道兄长和姐姐一向不和,可那是致命的剧毒,姐姐服下是活够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