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夫几时伤害过你”阴森。
猛烈摇头。
“相公没伤害过我,相公一直待我好极了,给我锦衣玉食富贵荣华,带我熟悉商铺账簿……相公从没有伤害过我,是我自己胆小如鼠,是我自己有毛病……相公,求你了,你大人有大量,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计较……”
悠悠地踱步,缓缓地接近,神情晦暗。
“我真是爱惨了你如今曲意迎合的样子了!”
按着后颈,狠狠地亲了上来。
唇齿相融,夺取喉间的热息,颤抖恐惧得几近失禁。
动作渐渐停了下来,神情阴沉。
“你怎么哆嗦成了这个样子,如此煞人性|致”
“……我、我不哆嗦……我听话,不哆嗦,不哆嗦……”努力控制,竭尽所能地控制,却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了人体的应激反射,泪花蓄在眼眶里,隐忍着不敢往下流,“相公,我在听话了,别伤害我,我很乖了,我乖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能别这样了么,你这样子,蒋某莫名地内疚,好像不是规驯了自己的女人,而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一样。”
“嗯,嗯,”用力地点头,“都听相公的。”
撩开精贵的袍面,正向拥着,亲密无间地坐到了大腿上,捧着妆饰秀美的脸蛋儿,极尽距离处,仔细观察考究细节。
咋舌。
“至于么……怕成这个鸟样儿,咱也没挑你的手筋脚筋啊。”
捏住下巴。
“咱的好夫人,你脑壳里究竟在想什么呢”
“……”
“说!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你想让我动用手段,逼你说”
“……我在想那些女人。”
“什么女人”
“……下基层查案,那些被关在臭哄哄的牛棚、猪圈里,拴着锁链,浑身长满了虱子、跳蚤,嘶哑哀嚎的疯女人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是个拐|子”
“不,不,”连连否定,坚决地否定,主动地拥了上去,热烈地吻其额头,吻其眉眼,吻其鼻,吻其唇,“相公是我的爱人,是我孩子的父亲,是白首偕老的伴侣……”
冷静地避开了献媚。
垂眸思忖着,许久,重新抬了起来。
捏着颈侧命脉的血肉,皮笑肉不笑,阴阳怪气。
“名捕姑娘,照你这个想法,下至民间灰色拐|卖,中至豪绅纨绔强抢民女,上至皇亲权贵强占名伶戏子贵妃……那不都是拐|子了么,好生胆大僭越的想法!本本分分的妇德女书、礼法重道的孔孟圣贤书,通通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么!”
“两个时辰后,南街那边,及仙大案就公开审判行刑了,你想不想去看”
商人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我的唇,极尽距离处,盯着下垂颤抖的眼睑,轻柔地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