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两条汉子捂住嘴就拖上了马车,细胳膊细腿的,挣扎起来抓在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,根本无所谓。
更何况这时代甚为重视所谓的贞节牌坊。把衣服撕烂,几个轮着|玩一番,基本上就心如死灰,逃跑回家的念头灰飞烟灭了。
因知道,就算千辛万苦逃回了家乡,也不会为家人所容,再得不到好下场了。
拐卖成年男子的极少极少,因反抗能力强,对抗激烈,很容易被打得头破血流。
但也不是没有,就哄他说找活儿干,发财。连骗带拐,控制住了,就捆上麻绳,送去干苦力,诸如黑|煤|矿里挖煤,随时可能塌方活|埋在里面。黑|煤|窑里烧砖制砖,一天干十个时辰的活儿,只给吃一顿饭,敢跑就打断腿。
握着砍刀的黑|恶|势|力虎视眈眈地盯着,强迫劳动,残忍到生生累死饿死,扔出去,直接喂荒野上的豺狗。
……
对于觅到了踪迹的拐|子|团伙,真没什么好说的,就是一个字,杀。
一个不留地杀。
甭听他们怎么辩解的,怎么声称存在即合理、有需求才会有供应的,怎么声称自己养老婆孩子不容易的,怎么求饶讨好,可以分你钱,让你养寇自重,长期孝敬你的。
在茅房里抓到就淹死在粪坑里,在农村抓到就铁锹拍成肉泥喂猪,在巷子里堵到直接乱刀砍|死|分|尸。
官府的闸刀斩掉拐|子的脑袋,血溅出来,流在地上,都是污染了公堂灰青砖的砖缝。
……
鹰隼沉默地振翅高升,翼展两米多,盘旋在幽深的高空,犹如巨大的阴影怪物,觅食各个方向的信鸽。
北风涌起,无尽肃杀。
黑暗漫漫,长夜难明。
幽光粼粼的泷水河上,码头忙碌,货运嘈杂。
在拐|子线人的带领下,丁刚、马泽云带着官兵来到一处芦苇茂盛的隐蔽水域。
河岸无声无息地停泊着几只粮谷货运船,灰篷布的外表,朴素无奇。周边岗哨携棍巡逻,一切宁静正常,岁月安好。
“就是这里了”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
“好。”
马泽云眸色沉沉,丁刚猿臂举起,茂密的树荫里做出几个冷厉的作战指令手势。
“上!”
“除了捆着麻绳的小孩女人,一个活口不留!”
“就地严诛!!!”
锁子甲沉重,可实在保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