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相公”
小女孩疑惑地眨眨眼。
我平复呼吸,跟她讲。
“你现在还小,不能干这事儿的,等长大了,真正成熟了,二十几了再说。”
“小么”女孩满头雾水,拉住我的手往胸脯上放,“相公你试一下,不小啊,乡下我这个年龄,孩子都抱俩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乖,听话……”我只能半命令半强硬地跟她说。
“……”
这么一通差点出事的插曲,反倒让脑子从不理智的冲动中冷静下来了。
徐红现在是小女孩,已经谙人事的小女孩,未来十年,会逐渐发育成彻底成熟的女人。
女人是有需要的,而我性取向为男,不可能满足她的需要。她做我的妾,短期行,长期一辈子,那就是守活寡。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了,相公”亲昵地蹭在怀中撒娇。
“及仙案结以后,你随我回开封。在开封外郊,我有一忘年之交,老大夫岳百草。你跟着老师傅学几年草药辨别、炮制处理、配药抓药,学门手艺在身上,可以独立谋生,防止……”
絮絮叨叨,马车猛的剎停,车厢内的人控制不住地往前撞。
“停车!!!里面的狗东西,滚出来!!!”
“吁!!!——”
马夫惊地勒停马头,马蹄高高扬起。
惊慌失措,唯唯诺诺,胆颤心惊。
“大、大人……咱们这里头可都是烧香拜佛的良民百姓啊……”
“里面装了什么杂碎渣滓,老子比你更清楚。滚开!耽误了公家办事,拿你下狱交差!”
一阵兵荒马乱,马夫被控制住了,灰蓝色的帘子猛地掀开,刺目的阳光照射进来。
我生理性地眯起了眼,单手挡住了小歌伎的双眼。
是王朝。
他带着一队十个开封官兵,个个佩刀戴袖箭,煞气凛冽,森严可怖,俨然是清理门户的架势。
“二狗子……”
沙哑,浓重的失望,抓到战友背叛的恨意。
“你曾向我保证过,玩归玩,闹归闹,心里头那根底线还是门清儿的,绝不会做出越矩的腌臜事来,绝不可能动小孩……”
小孩儿吓得抖若糠筛,小手哇凉,紧紧地攥着我的大手,鼓起勇气,怯怯地哭腔。
“大人,他没动我……他的确没动我……相公,你快说句话啊……”
王朝看了一眼女孩儿赤|裸在外的双足,迅速避嫌,挪开视线。
“癞皮狗,倘若你还剩下丁点儿良心,就自己走出来,免得误伤了无辜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