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灵儿内心这才柔软下来,转身靠在北宫炬怀里,轻声回他:“灵儿没想着离开,灵儿只是好奇,为何炬哥哥的血,能让灵儿伤口快愈合?”
北宫炬将都灵儿从自己怀里移开,抓住她双臂,定眼看着都灵儿,都灵儿伸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柔声批评他:“每次有事,炬哥哥总不愿听人解释,遇到问题就躲起来,几日不见人,独自生闷气,灵儿不喜欢这样。”
北宫炬将都灵儿紧紧搂在怀里,长叹一口气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今夜先休息,明日炬哥哥好好向灵儿反省,昨夜没休息好,今日都太累了。”
说着,抱起都灵儿,轻轻放在了床上,自己也贴了上去,解开都灵儿的腰带,搂紧她柔软的身子,吻住她,轻轻压了上去。。。。。。
清晨,都灵儿从睡梦中醒来,北宫炬依然不在身边。
已经好些日子没睡得这么香了,她坐起身,伸了伸懒腰,被单从身上滑落,赤裸着上半身,叫了声:“依妮达。”
北宫炬远远的坐在矮几旁,一手握着书,一边喝着茶,看着都灵儿,淡淡的回她:“依妮达出去为本公子办事了”,虽说淡淡的语气,诚实的身体却欲火中烧。
都灵儿吓得连忙拉起被子挡住身子,惊恐又害羞的眼神看了看北宫炬。
北宫炬又笑了笑回她:“内室已经放满热水,可以去洗洗。”
都灵儿连忙拉起被单,挡在胸前,朝内室跑去,看着雪白赤裸的背影朝内室跑去,北宫炬起身追了进去,内室传来一阵尖叫声和打闹声,许久才停下。
待都灵儿洗漱,收拾妥当完出来,北宫炬坐在矮几前,在都灵儿面前摊开一张宣纸。
都灵儿一边坐下,一边问他:“这是什么?”
北宫炬恭恭敬敬的回她:“军令状,这是炬公子给妻儿立下的军令状。”
都灵儿憋着没笑,一脸不解的问他:“为何?”
北宫炬继续回她:“本人北宫炬,向我的妻都灵儿和未来的孩儿保证,将来绝不生闷气,绝不对妻儿动手,任何事情,先听你们解释,不再生气火,有问题主动解决,绝不逃避。”
听他说完,都灵儿才忍不住笑出声来,甜甜的回他:“嗯,本夫人准了,摘抄几分,大街小巷都张贴出来,让边国男子都向炬公子学习。”
北宫炬吓得不轻,瞪大眼问她:“什么?不要了吧。”
都灵儿笑得不能自已,北宫炬看她打趣自己,起身将她摁在地毯上,吻住她就不愿松开。
丫环送来早膳,二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。
回到公子府,一连几日,都灵儿都没见到北宫炬,依妮达告诉她,公子已经两三日没有回府,管家来回过话,公子这几日事务缠身,都在宫里歇下了。
都灵儿轻声嘟囔着:“三月期限一到,如何向陛下交差?”
依妮达倒是听得真切,轻声回她:“公子忙完手头的事,定会早早回府的,公子也是思念夫人的。”
都灵儿几日未出府,心里痒痒的,午膳后,千牙若缇匆匆来到公子府,二人进了后院湖边阁楼。
千牙若缇长叹一口气,告诉都灵儿:“呼延氏果然要造反,炬哥哥要带兵平叛。”
都灵儿惊得睁大眼,看了看千牙若缇,待她理清思绪,胸口一阵疼痛,她不想让北宫炬出征,今时不同往日了,北宫炬没有理由再带兵。
千牙若缇见都灵儿不说话,又说道:“据说,呼延氏盘踞在南面丛林中,地势险要,不易破敌。”
都灵儿依然默不作声,心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安,心跳快得深呼吸都慢不下来,心里不断对自己说:“冷静,冷静。”
都灵儿盘坐在椅子上,闭上眼,长长的呼气,又长长的吸气,心跳依然快,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千牙若缇打断她的思绪,大声问她:“都灵儿,你倒是说句话呀?”
都灵儿扭头看着千牙若缇,千牙一脸恳求的对都灵儿说道:“只有你能制止炬哥哥,让他别去,此次呼延氏和之前各部不同。”
都灵儿当然知道和之前各部不同,这次的呼延氏,若被灭,便是全族一个不剩。
歼灭和攻伐,有着质的区别。
都灵儿扭头问千牙若缇:“煜哥哥怎么说?”
千牙若缇回她:“煜哥哥当然不想他去,若劝得住,我还用得着我来找你吗?”
都灵儿觉得自己应该当面问问北宫炬,但已经几日不见他,于是问千牙若缇:“炬哥哥已经几日未回公子府了,如何能见到炬哥哥?”
千牙若缇想了想回她:“定被此事缠住了。”
都灵儿自言自语道:“得让人去传话才行”,说完扭头对依妮达说道:“依妮达,让管家派人去给公子传话,让公子今夜回来一趟。”
晚膳前,北宫炬果然回了公子府,径直回了书房,洗漱完才回房间。
都灵儿几日未见到他,见他双眼布满血丝,有些憔悴,定是没休息好,心疼得连忙抱住他,轻声唤他:“炬哥哥。”
北宫炬搂紧都灵儿,揉进怀里,久久舍不得松开她。
许久,北宫炬才让都灵儿坐下,依妮达拿来一壶酒,给二人满上,便退了出去。
都灵儿问他:“炬哥哥真要出征?”
北宫炬一脸怜爱的看着都灵儿,默不作声。
都灵儿起身爬到北宫炬身边,钻进他怀里,柔声说道:“灵儿不想炬哥哥出征。”
北宫炬低头看着都灵儿轻声问她:“为何?”
都灵儿将脸深深埋在北宫炬怀里,柔声回他:“灵儿舍不得炬哥哥。”
北宫炬捧起都灵儿的脸,碰了碰她的额头,轻声回她:“让炬哥哥好好看看我的灵儿,似乎已经许久没见到我的灵儿了。”
都灵儿又靠在北宫炬肩膀上,柔声回他:“足足有十年了。”
北宫炬摁住都灵儿让她坐下,低声问她:“灵儿是有什么事要对炬哥哥说吗?灵儿可从未对炬哥哥如此依恋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