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程盯着车座，柚子转头看了一眼，白色坐垫上沾着红色血迹……
“老公……”
小程深呼吸几下，他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，认命地锁好车抱着她回家去。
他很沉默。
柚子于心不忍，问：“老公……你还好吧？”
小程：“没事。”
他就是在想，前半生是否犯过什么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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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到家的时候柚子还有精神安慰小程的情绪，等她洗完澡，肚子开始痛，就顾不上小程了。
她平时痛经不厉害，都在可忍受的范围，这次却来势汹汹。
小程给她找了止疼药服下，暂时还没起效果。
柚子整个人裹着被子抱着两只龙躺着看电视，小程跑进跑出给她找暖宫贴倒热水买蛋糕，柚子看到他健步如飞活力十足心里很是不平衡。
她对小程说：“肚子痛痛。老公帮我疼吧。”
小程笑着拥抱她：“要是可以代替，我当然愿意啊。”
柚子见不得他还能笑出来，她撅着嘴气鼓鼓地对他说：“我要欺负你！”
小程立刻躺平：“来吧。直接招呼，不用申请。”
柚坐到他大腿上，眼珠子转了转，突然一把掀起了上衣。
小程好生气！这不是胡闹吗？冻着了可咋办！
他坐起来抱住她贴上去，用温暖的嘴巴给她保暖。
柚子看着他黑黢黢的脑袋在胸前左左右右忙碌，差不多了，她一把推开他：“睡觉！”
小程低头看自己一眼，要去卫生间，柚子拽住他裤腰：“不许去！陪我睡觉。”
小程要抱她，柚子拒绝，她压倒他，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，屁股转着圈在他敏感部位拱火，见小程牙都咬碎了，柚子终于满意了点。
背对他躺下。
柚子问：“小程小程，你现在难受吗？”
小程：“难受啊…”
柚子：“肯定没我难受。”
小程捂着眼睛：“挺难受的。真的。我宁愿肚子痛痛。”
柚子高兴了，扑过去抱抱他：“我们在患难与共！”
小程欲哭无泪：“好的宝贝。”
柚子躺回去抱着神龙准备睡觉，小程说：“宝贝，我没别的意思。我就是问问。患难与共是要一个月来一次吗？”
柚子：“嗯啊。”
小程要晕了，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有罪。
熄了灯睡觉，小程早已平复了情绪。
“老公。”柚子又叫他。
“嗯。”小程靠过去一点。
“肚子痛痛……”
小程好害怕：“真的吗？”
柚子带着哭腔：“揉揉肚子。”
她侧过半个身子，小程掀开被子伸手过去，摸到了她的胸脯。
“宝贝，你是恨我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