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程低头吻她眉心：“晚安宝贝。”
柚子愣了一下，说：“晚安。”
她背过身去，小程还是抱着她，很规矩。
干睡睡不着，柚子拿起手机刷，看到好玩的帖子就收藏下来，看到好笑的段子就笑出声来。
小程一直没声音，柚子回头看了一眼，他好像睡着了。
怕吵到他，柚子把屏幕调暗，继续刷了会儿就关灯睡了。
没几分钟，身后的人开始唉声叹气。
柚子转过去问：“你怎么了？睡不着吗？”
小程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，柚子脸红心跳，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而是说：“宝贝。”
“嗯？”
“今天早上……你为什么跑了？”
“啊？”
小程闭着眼睛，表情是忧伤的。
他说：“昨晚，你生气了吗？”
“啊？没有啊……”
“可是早上你跑了。我本来还想一起起床的。结果醒来你就不见了。”
柚子震惊，男人也需要事后安抚吗？可能吗？传说中男人都是提裤子不认人，小程是这样奇货可居吗？
他突然放开她背过身去，幽怨的语调传来，他说：“你后悔了是不是？”
柚子连忙爬起来趴在他肩膀上解释：“没有。不是。我……我……我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真的？”他回头对上她的眼睛，眼底皆是喜悦。
柚子躺回去，轻轻点头嗯了一下。
小程高兴了，手脚并用把她锁在自己怀里，他在她耳边问：“真没生气？”
“没啦……”
“那……高兴吗？”
柚子要羞死了，嘀嘀咕咕的：“有什么高兴不高兴，奇怪，不要再说啦，睡觉吧。”
小程亲她耳朵：“不满意吗？”
柚子实在不想聊这个。
小程却一直追问。
满意吗？他表现好吗？有喜欢吗？昨晚那个时候那样可以吗？有没有弄疼？身上难受吗？
一直问到柚子忍不住给他两拳才闭嘴。
“大坏蛋！”
小程被骂得好开心，他压着她亲了又亲：“我还要。”
柚子给他一脚，要个屁！再吵滚出去睡啦！
周上午，吃过早饭后小程对柚子说有事和她商量。
两人来到书房，小程把她抱腿上说：“老婆，我想辞职，行吗？”
柚子意外：“为什么？”
小程沉默了一会儿说：“不开心了，不喜欢去上班了。”
柚子有一点理解这种情绪，毕竟她现在也是上班族了，一周也有那么五天不想上班呢。
可是……
她追问：“是有出什么事吗？上次你提前回家到底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