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本来该死那就去死啊,又来觊觎我的真身做什么?
听到白禾抽泣,有些动摇的鸣阳眸中更加坚定了。
“若是找不到她,我就炼化花界每一株花灵,看她能躲多久。”
白禾低着头玩着鸣阳的腰带,眼波流转间春意动人,小蛮目呲欲裂。
“宁宁才是你的正妻,你们这对奸夫淫妇!”
“还想用我宁宁的命去救这个狐媚子,我的宁宁死了,她凭什么活着!”
鸣阳挥挥手,一个神卫狞笑着就要去扒小蛮的衣服。
小蛮三两下就被剥的只剩里衣,用某种利刃入骨的目光看着面前两人。
鸣阳似乎被这目光刺伤,冷哼一声背过身去。
我看到小蛮的身上被侍卫淫笑着上下摸索,滔天的恨意将我淹没。
鸣阳你可曾记得答应过我,会替我保护好娘家人,你就是这么做的吗?
而白禾轻轻的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,做了句口型。
“这只是开始。”
白禾明明已经亲手重伤了我,可她还是不放心,想亲眼看着我死。
十年前,我好不容易怀上鸣阳的孩子,可她却买通了巫医说我的孩子是魔胎会冲撞她,接下来几天她都吐血昏迷不醒
鸣阳犹疑不定,看向我的目光格外深邃,我崩溃大喊。
“这是我们的亲生孩子,拥有两族的尊贵血脉,怎么可能会是魔胎。”
“若是会冲撞白禾,我回花界养胎就好。”
白禾只是靠在窗边泪蒙蒙的看了鸣阳一眼说着。
“殿下,大局为重,姐姐回了花界,祖神又该惩罚你了,还是我走吧。”
片刻后,鸣阳就有了决断,命人给我灌药。
“只是一个孽种而已,如何能比禾禾金贵。”
我被关在房间里哀嚎了三天三夜,血水端出去一盆又一盆,才堕下一个成型的男胎。
我想求她让我与孩子见最后一面,她却在我耳边轻声说。
“那个孽种,已经被剁碎了喂狗。”
我怒急攻心给了她一耳光却被鸣阳以为我要伤人,他摧毁我心脉,把我关起来反省。
白禾让下人排着队凌辱了我,在无人处更是使出了凤族绝技九天玄火烧烂了我的灵根。
我全身被烧到皮肉分离从天庭逃回花界,是小蛮接住了我。
她看着重伤的我奄奄一息,不知道从何下手,只能满脸泪水拼命带着我上天。
“宁宁,别睡,别睡,我带你回天界,我们去要个公道,让祖神救你。”
她一路上被围追堵截,浑身血淋淋的拜倒在火神殿前。
可殿内正在张灯结彩,鸣阳要为白禾举报一场盛大的典礼昭告六界,白禾是他的掌中娇。
“不要为那等蛇蝎心肠的贱人来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