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爽,那个总是充满活力的小身影,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,蹦跳着迎了上来,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云飞雪蹲下身,双手轻轻环抱起他,仿佛拥抱着整个世界最纯粹的幸福。小脸蛋紧贴着她柔软的胸膛,两人之间,无需多言,那份亲昵与温情便已流淌心间。
“姐姐,姐姐,我要骑大马,骑大马嘛!”小爽的声音里满是兴奋与稚气,小手在空中挥舞着,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跃上那想象中的骏马,驰骋于无垠的想象世界。他的快乐如此简单纯粹,如同山间清泉,清澈见底,让人不由自主地被感染,心情也随之飞扬起来。
云飞雪宠溺地望着他,眼中满是宠溺与温柔,“好啊,小爽,姐姐这就变成你的大马,带你游遍这美好的世界。”说着,她缓缓站起身,小爽则稳稳地坐在她的臂弯中,两人相视一笑,那份默契与幸福,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。在这一刻,时间仿佛凝固,只留下他们欢声笑语,回荡在这温馨的小天地里。
“雪儿,你可别惯着他,这小家伙最近皮的很,你隔壁嫂子家的狗现在都怕他,这小家伙非要骑人家的狗”,许慧心说到现在的小爽淘气程度,她不禁摇摇头,这个淘气的娃娃,她自已都嫌弃。
娘亲,今日爹爹不在家吗
“无妨,娘,孩童时光,本就应是这般无忧无虑、顽皮嬉闹的。只要他的心性纯良,不涉恶径,便由他尽情挥洒这份天真吧。岁月匆匆,再过个两三年,待他长大些,怕是连这份自由奔跑的乐趣,都要被爹爹的期望与教诲悄然取代了呢。”云飞雪闻言,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宠溺的笑意,仿佛能预见那未来既期待又略带惋惜的场景。
三四岁的光景,恰似春日里最不安分的小风,时而拂面温柔,时而搅动得人心绪不宁,连家中的阿黄见了小爽那副淘气模样,也偶尔会投去几分“人嫌狗厌”的无奈眼神。而小爽,却如同这春日里最绚烂的花朵,不仅生得俊朗可人,是三个孩子中最引人注目的存在,还总爱挂着那抹能驱散一切阴霾的灿烂笑容,让人见了便心生欢喜,即便是责备的话语,到了嘴边也化作了无奈的宠溺。
“罢了,罢了,”许慧心轻摇螓首,言语间虽带着几分无奈,但更多的是对这孩子无尽的疼爱,“还不是你们一个个宠出来的,瞧瞧他,愈发地顽皮了。”话虽如此,她的目光中却满是对小爽成长的欣慰与期待,仿佛预见了他未来无论何种模样,都将是这个家中最宝贵的记忆。
“娘亲,今日爹爹不在家吗?”云飞雪轻声细语,目光掠过空荡荡的院落,心中泛起一丝好奇。
许慧心温婉一笑,轻抚着云飞雪的发梢道:“你爹爹似是接获了紧急讯息,匆匆离家了好一会儿了,估计也快该回来了。”
云飞雪闻言,眉宇间掠过一抹忧虑,她轻蹙秀眉,细算着日子:“娘,您可有察觉,阿宇的信笺,已逾半月未至?往昔皆是十日一报平安,这次却超时了,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。”
许慧心闻言,心中亦是轻轻一颤,那份温柔的笑容中添了几分凝重:“雪儿不提,我还真未细想。半月无音讯,确实不同寻常。不过前两天你爹爹刚收到你玉叔的来信,一切安好。”
母女俩相视一眼,眼中皆是满满的关切与期盼,仿佛能穿透重重云雾,直抵远方那未归人的心田。
此刻,云飞宇正疾驰于通往云水县的古道之上,距离那片魂牵梦绕的土地仅余两日之遥,心中那份归心似箭,却被突如其来的阴霾悄然笼罩。
命运似乎总爱在人最迫切之时设下考验,而他,正站在了这场不期而遇的风暴前沿。迎面而来的,并非山野间的猛兽,也非旅途中的寻常阻碍,而是京都深处派遣出的暗影探子,如同夜色中潜伏的猎豹,悄无声息地封锁了他的前路。
四位黑衣人,身着夜行衣,面容隐匿于兜帽之下,只露出一双双冷冽如寒星的眼睛,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。他们的出现,瞬间将周遭的空气凝固,连风都似乎屏息以待。
云飞宇的心中虽惊不乱,这半年的历练让他即便是在这突如其来的危机面前,也能迅速调整心态,将一身疲惫化作紧绷的弦,随时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。他的双眸如炬,闪烁着不屈与坚决,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凛然之气,仿佛即将出鞘的利剑,锋芒毕露。
“京都的耳目,竟如此精准地布局于此,真乃好手段。”云飞宇心中暗忖,声音虽轻,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冷峻。他深知,这一战,避无可避,唯有以智取胜,方能突破重围,继续前行。
在那幽暗交织的夜色下,云飞宇心中暗自盘算,既然敌人能精准无误地布下天罗地网,于特定时辰、特定地点伏击于他,那么自已那隐匿于暗处、如影随形的护卫,恐怕也已不慎落入了对方的层层陷阱之中,成为了这场无声较量中的另一枚棋子。
然而,命运似乎总爱在绝境中留下一线生机。庆幸之余,他轻抚着贴身穿戴的防弹衣,那是雪儿临行前赠予的护身符,不仅温暖了他的心房,更在这危机四伏的夜晚,为他披上了一层无形的铠甲,让他的心中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安定与力量。
目光如炬,穿透夜色的迷雾,云飞宇稳稳地从马背上跃下,动作行云流水,不带丝毫犹豫。他缓缓伸出右手,指尖轻触剑柄,只一瞬,那柄寒光凛冽的佩剑便应声而出,剑尖直指前方四名黑衣人,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,划破了沉寂与阴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