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上的“人”,目前可以替换为琴酒。
“代号成员有权利拒绝任务,正是因为是琴酒,才更要学会拒绝。”
“没有意义。”面对贝尔摩德的安抚,白酒显得格外冷漠,“鲨人而已,我一直以来不就这样做的吗?”
总不能说玩游戏还要讲究一个劳逸结合吧?无所谓,在写作业的时候任何活动都显得很有意思,她是不可能回去再检查一遍答辩材料的。
白酒有轻微的完美主义,在游戏中这不见得是一个好事,为了抵达完美她所需要付出的心力,是最后得到的成就感远远无法弥补的。
有时连游戏都成为了她的压力源,只有在扣动扳机时她才能不带脑袋的放松一下。
但是玩游戏怎么能说累呢,这也太凡尔赛了吧?玩家不做这样的事。
“一旦停下就显得自己可笑。”在贝尔摩德面前,白酒呼出一口气,露出了一个带着阴郁和自嘲的笑:“难不成说我在做什么困难但伟大的事业吗。”
一定要有个金牌鲨手的话,为什么不能是她白酒呢?在游戏中从业杀手多年的玩家思索,她来就是为了鲨人的。如果不是担心这里的司法系统给她干中道崩殂了,玩家才不会加入这么正规化的组织,还当了先进员工代表。
这个琴酒带来的人间兵器,对于她来说,杀人确实比喝水还简单。贝尔摩德敛眸,没有让人看到她眼中的遗憾。
不幸的是这个人形兵器有着过高的道德感,这种道德感一旦被打破,人往往会走到另一个极端,以至于再也无法踏入日常生活中。
作为东大即将毕业的大学生,明明能按部就班的走向社会的精英阶层中,白酒的人生突然拐了个大弯。她完全抛弃了可以兼得的过往,成为了一把不见光的暗刃。
这种戏剧的结果,贝尔摩德为此感到可惜。
“想鲨人,琴酒。”
接头的时候,白酒很熟练的向npc索要任务。
“想要死人够多,动作够大的项目。”她没有“看”向琴酒——白酒的眼睛总是对不上人——而是顺着琴酒的方位,平静的凝视他背后的一栋大楼,很难看出她说这话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“……扫射东京塔也可以。”
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她最后补充道。
琴酒已经习惯了白酒的戾气,他将资料递给白酒时冷笑了一声:“找死的时候别泄露组织的信息。”
有一点琴酒可以肯定,如果白酒死了,那一定是她自找的。
天生的杀人鬼。
白酒从不理会琴酒的威胁,她径自浏览着资料,罕见的拧了一下眉头。
“团体任务?”资料摊开在任务参与人员的那一页,除了她,纸面上还记录着另一个成员的代号,波本威士忌。
“我可以先杀光组员,再完成全部任务。”
她抬起头盯着琴酒下了通牒: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小组作业,狗都不做。
白酒冷酷的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