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努力,绳索终于彻底解开。
这时的傅云润也已经撕完她衣裳,开始解他自己裤子。
局势变得无比紧张。
柳月浅没有丝毫迟疑,果断掏出加强版痒痒粉,并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,迅将痒痒粉撒在傅云润命根上。
傅云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洒了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,直到感觉命根突然痒得不行,才吓得赶紧往后弹开。
“贱人,你往本王身上撒了什么东西?”
柳月浅勾唇冷笑:“没什么,不过就是我自制的、只要碰到一点,就能够让人痒到怀疑人生的痒痒粉罢了。”
“解药呢,快把解药拿出来!”
如果只是身体其他部位痒,估计还能忍一忍,偏偏是那等敏感部位。
挠不是,不挠不是,痒得他都快要疯掉了,紧紧咬着牙关,额头和手臂上爬满了青筋。
柳月浅很满意地看着他这副痛苦不已的模样,微笑着告诉他:“不好意思,没有解药。”
“什么,没有解药!”
如果说他刚才还只是痒疯,那现在就是直接气疯了。
“柳月浅,你个贱人,别以为往本王身上撒了痒痒粉,本王就会放过你。本王做不死你,可以让别人做死你!”
柳月浅听得心头大慌:“傅云润,你想干什么!我可警告你了,你最好别乱来,我手里还有痒痒粉。这痒痒粉虽然不能要你命,却能痒到让你不要命!”
傅云润根本不受威胁,扬声一喊,很快叫来七八名壮汉。
那七八名壮汉一看到柳月浅,脸上马上露出淫笑。
柳月浅彻底慌了,急忙举起手里的痒痒粉。
“别过来,我这里面还有痒痒粉,不想被痒死,就离我远一点!”
这话一出,那七八名壮汉果然犹豫住了。
傅云润一边拼命挠痒,一边大吼:“都愣着干嘛,赶紧上呀!啊……嘶,好痒,不行了不行了,怎么会这么痒!”
那七八名壮汉原本还想听他的话继续上前的,但这会看到傅云润痒得七荤八素、皮肉都被挠烂了的样子,就又犹豫住了。
他们是要钱要女人,但更要命,尤其是命根。
傅云润气得不行,却又拿他们没辙,只好命人先想办法抢走她手里的痒痒粉。
柳月浅却先他们一步,将痒痒粉全部撒在自己身上。
巨痒铺天盖地而来,痒得她浑身难受。
可她并不后悔。
因为只有这么做,她才能将所有人逼退,才能避免被人侵犯。
傅云润看得又惊又怒:“你个贱人,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!行,本王不让人做你,本王让人用鞭子抽死你!本王倒是要好好看看,你骨头到底硬到了什么程度!来人,拿鞭子来!”
众人没办法靠近她,但鞭子却可以。
很快,九节铁鞭一下一下无情地抽打在她身上。
柳月浅本就全身痒得不行,被这么一打,剧痒和剧痛同时交缠在一起。
此时此刻,已经不止“难受”二字了得。
甚至用“痛苦”这一词,都不足以形容。
偏偏她无力反抗,只能认命地趴在地上,任由铁鞭继续一下一下狠狠抽打在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