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医者仁心,柳月浅好心提醒了句:“你手受伤了,得赶紧请太医处理。”
虽然伤口不大,但边缘处沾了铁锈,若不及时处理,很容易引破伤风。
“谢谢浅浅关心,等会我就让人去请太医过来。”傅云沣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,眉眼一弯,眸里欢喜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一旁的傅云深则是醋得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。
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拉着她就往外走。
出了营帐,也不许她坐傅云沣特地让人为她准备的轿子,直接将她抱到自己马背上,再搂着她腰肢,两人共骑一骑,就此快马扬鞭而回。
动作利索得一点也不像腿上有疾之人。
回去的路上,傅云深一直黑着脸不说话。
直到回到战王府,刚下马,他就冷不防地欺身压了过来。
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,一手搂着她腰肢,形成半包围之势。
柳月浅被他禁锢得有些不自在,正准备挣开,耳边就听到他问了句:“心疼他了?”
“心疼谁?”
“除了傅云沣,还能有谁?”傅云深语气酸溜溜的,说到“傅云沣”这三个字时,还无意识地咬紧了牙齿。
一听到这话,柳月浅就立马明白了。
他这是吃醋了。
柳月浅顿时又好气又好笑:“傅云深,你在想什么呢,我不过就只是看他手受伤了,出于好心提醒了那么一句而已,又没什么的。”
她若真是在乎傅云沣,当时就不是提醒这么简单,而是直接上手为傅云沣包扎伤口了。
傅云深心里其实也很清楚这一点。
但清楚归清楚,只要一想到傅云沣当时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他就醋得难受。
以至于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忍不住叫她:“浅浅,你不要心疼他,要心疼,就心疼本王。”
“我刚才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,我那不是心疼。”
“那就当做是关心好了。你也不要关心他,关心本王,好吗?本王才是需要你关心的那个人。”
柳月浅听得无奈,故意问:“你怎么就需要我关心了,难道你也哪里受伤了不成?”
“是。”
“哪里?”柳月浅立马紧张起来。
“这里。”傅云深说着将她手放在自己胸口上。“本王这里受伤了,需要你揉一揉。”
本来还紧张得不行的柳月浅:“……”
“傅云深,我是在跟你说认真的,你别闹。”
“本王也很认真!”傅云深仍旧抓着她手。“本王的心是真的受伤了,只要看到你和傅云沣站在一起,哪怕你们不说话,什么也不做,本王的心都会很难受,很不安。浅浅,你说,本王是不是病了?”
“嗯,病了,还病得不轻。”
“那你要给本王药。”
“这种病,我可没有药治——唔!”
还没说完,她嘴巴就被他的封住了。
唇舌缠绕间,她听到他说:“你就是治愈本王的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