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是戌末亥初,李大夫早被支开,只有药童一人在看馆。
药童年纪虽小,为人却格外醒目,一看到柳叶媚扶着“婢女”出来,就现了不对劲。
正要拔腿过来看个究竟,柳月浅就先暗中冲他递了个眼色。
药童秒懂,站在原地上,当做没看到。
直到见柳叶媚出了医馆,这才一溜烟地跑去找傅云深。
柳叶媚这边。
刚出医馆,柳叶媚就感觉小腹忽然热热的,好像有团火苗在她体内慢慢燃烧。
但她没多想,扶着柳月浅继续往前走。
没多久,俩人顺利来到甜水巷。
傅云流早就在巷子里等着了。
“怎么到现在才来?”
他都快要憋坏了,一搂过柳月浅,就急着往回走。
他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。
柳叶媚见此急忙制止他:“就在这里吧。”
傅云流嫌弃:“这里连张床都没有,怎么做?”
“没有床,但有地面呀,哪里做不是做?况且,在外面恣意,岂不比在府里刺激,王爷您说是不?”
让他恣意是假,想让柳月浅没了清白后被人围观才是真。
傅云流深以为然。
为了享受刺激,傅云流也就不再管柳月浅死活,将她放平在地后,就准备脱她衣服。
不料手刚抬到半空,都还没触碰到她身子呢,就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。
傅云流感到奇怪,正要回头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抓住他手,一脚底就陡地迎面而来。
下一秒,傅云流被狠狠踹倒在地。
借着这个空档,傅云流终于看清来人。
“傅云深,怎么是你?”傅云深大惊。
然而,真正令他感到震惊的还在下面。
只见原本不省人事的柳月浅屁股拍拍,忽然就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“你不是被药晕过去了吗,怎么会?”傅云流彻底惊呆了,本能转头看向柳叶媚。
柳叶媚又不知所措又害怕地狂摇头。
她是真不知道到底哪一步错了。
只知道自己她体内越来越热,就快要把持不住了。
柳月浅冷笑:“我嘴里事先含了解药,结春蚕那等药物,对我没用。”
“既没用,你刚才又为何会晕过去?”
“那是我装的,我就是想看看,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到底想干嘛。”
柳叶媚气得要吐血,自以为天衣无缝,没成想竟然早就被她识透了,还被玩弄于鼓掌之中。
傅云流也气得不行,本以为自己这次一定能够睡到柳月浅,结果又失败了。
早知道如此,他还不如不来。
柳叶媚这个贱女人,真是一点用也没有!
傅云流不想再待下去了,转身就要离开此处。
傅云深却在这时拔剑出鞘。
“想走没那么容易!”
“你还想怎样?”
“要么留下你命。”说着,傅云深视线悠悠落在傅云流裤裆上。“要么留下你命根!”
傅云流大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