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枉自己这十多年来一直用心提拔他。
以后自己还得继续提拔他才行,这样才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女儿。
又安慰了几句后,容在天才带着满怀悲痛回相府去了。
容在天和宾客们一走,本来还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柳南山眼泪瞬间不流了,摆摆手,直接将尾事交给下人去处理。
他演累了,这会儿只想带赵姨娘回房舒服舒服。
赵姨娘一把推开他,心里头厌恶得不行,面上却不显:“老爷,您不累,人家还累着呢。”
“就是因为累,所以我才想带你回房舒服舒服呀。”
赵姨娘心里头更厌恶了:“不要,大白日地被人瞧见多不好呀。再说了,今天可是姐姐出殡之日,姐姐要是在天有灵,看到您我那啥,岂不得气得撬棺材板?”
柳南山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:“不过就是个死人而已,管她呢!”
“死人可以不管,那活人呢?”见他还不死心,赵姨娘只得搬出相府。“老爷,我可都是为了您好,要知道,若是被相府的人知道姐姐是怎么死的,您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。”
柳南山又渣又胆小,听到相府这个名头,立马怕了,缩了缩脖子:“也罢,改日再办你!”
摸了赵姨娘一把屁股,柳南山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房休息去了。
赵姨娘原本还笑盈盈的,柳南山一转过身,她脸上笑容瞬间变得厌恶,对着柳南山后背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。
吐完,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准备离开。
谁知刚转过身来,就与站在不远前方的柳月浅来个四目相对。
刹那间,赵姨娘心慌到了极点,绞尽脑汁想要解释点什么。
柳月浅却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,抢先一步道:“我都看到了,你很讨厌他?”
后面这句听着是在询问,口吻却是十足的肯定。
赵姨娘脸色惨白,强装淡定道:“被你看到了又如何,我可不怕你!”
柳月浅笑了笑:“赵姨娘这是把我当成假想敌了?也是,谁叫我是柳南山的女儿,换做任何人,都会以为我和他才是一条阵线上的。”
“才?”
她这话听着颇有深意。
赵姨娘能一路爬到这个位置,自然有其聪明之处。
眉毛一蹙,紧紧盯着柳月浅眼睛问: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
柳月浅也不兜圈子,开门见山道:“意思就是,我想与你合作。”
听到这话,赵姨娘眉毛不由得蹙得更紧了:“合作什么?”
柳月浅上前一步,压低声音,一字一顿:“报复柳南山。”
赵姨娘猛地瞪大眼睛,神色飞快转动,先是震惊,不可思议,最后才定格在怀疑上。
“大小姐,你是在逗我的吧?”
柳月浅不答反问:“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在逗你吗?”
不像。
但赵姨娘还是不敢放心。
“不是逗弄,那就是在试探我了?”
“不,我也没有试探你,而是诚心邀你合作,因为我也想报复他很久了。怎么样,有兴趣吗?”
“你这问的可真是废话,柳南山是我丈夫,我怎么可能有兴趣对付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