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浅小声咕哝:“我又不是担心你,我是担心我自己……”
虽然她对情情爱爱素来没有太大的兴趣,男人这种东西,于她也是可有可无。
可她身体好像不是这样子想的。
她的身体并不排斥他。
甚至还有点馋他。
所以她才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沉陷进去,从此一不可自拔。
她声音不大,他却是听得清清楚楚,眉毛一挑:“你说什么,再说一遍。”
柳月浅心虚地别开视线:“我没说什么呀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刚才听到你说你是在担心你自己?”
“你听错了。”
傅云深上半身往前一倾,嘴唇贴到她耳根子:“真是我听错了,嗯?”
尾音微微勾起,嗓音低沉悦耳,像阵清风般,刚吹到她耳边,就缠缠绕绕地钻进了她的心里头,搞得她心都痒了。
脸上更是不受控制地浮出两坨红晕。
眼看气氛变得愈暧昧,柳月浅只能赶紧生硬地转移开话题:“对了那个,安平侯府那边怎么样了?”
傅云深阴冷地笑了笑,眼底情欲渐散:“那边这会应该很热闹吧。”
如他所言,此时的安平候府确实很热闹。
各路大夫进进出出,都不知给柳叶媚和容氏母女把了多少次脉。
在连续听了一百八十次“恭喜侯爷”后,柳南山终于绷不住了。
侯府大门一关,就一脚将容氏踹倒在地。
“说,你肚子里的孩子,究竟是哪个野男人的!”
这么一大顶绿帽子,他柳南山可戴不下!
偏偏容氏不见棺材不落泪:“老爷,您这问的是什么话呀,我肚子里怀的,可是您的种!”
“你放屁!这几个月我连你屋一次都没去过,你怀的怎么可能是我的种!”
容氏被问住了,绞尽脑汁想了老半晌,才勉强想出个借口:“您是没来过我屋,可之前我去过您书房呀,书房那么大,也不是不可那啥……”
只要有兴趣,在书房那等地方行房事也不是不可以。
但问题是,柳南山早就对她没兴趣了。
要不然这些年他也不可能独宠赵姨娘一人。
柳南山已经没耐心了:“容品娴,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说,到底是谁的种?”
“我,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容氏被逼得说不出话来。
不是她不想说,实在是她压根不知道是谁。
柳南山看在眼里,以为她想保全那个野男人,气得大骂:“不说是吧?那我现在就打死你,清理门户!”
说罢,又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。
容氏脑袋“砰”地一声重重磕倒在地,痛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老爷,您怎么可以打我,我就算犯了天大的错,那也是您的妻,还给你生了媚儿那么好一个女儿。”
她不提这事还好,一提起这件事,柳南山就更加地气恼了。
“你赶紧给我闭嘴吧!就是因为你这个母亲,媚儿才什么不学,学跟男人苟合!”
“只要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,跟男人苟合又如何?”
“那你得到什么了?媚儿得到了什么?我们柳家又得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