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绝不能被她连累了,大不了这个女儿他不要了。
“柳月浅,你竟敢以下犯上,为父今日必须好好教训你,好向战王赔罪!”
说着,柳南山手臂一扬,就要去打她。
然而刚扬到半空,就被傅云深扼住了手腕。
“皇上都没说什么,侯爷就在这里喊打喊杀,看来是真没把皇上放在眼里。”
柳南山听得一骇,抬头看到皇上铁青着脸,更是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
“臣绝无此意,臣不过是自知教女无方,愧对皇上,愧对战王,是以才忍不住想要教训一下臣女,请皇上明鉴,战王明鉴!”
傅云深冷哼。
欺负他的浅浅,还想他明鉴,做梦!
若非碍于皇上在此,他早就让柳南山滚蛋了。
皇上也有些不待见柳南山,声音冷冷的:“行了,你女儿中伤皇子,虽说是无意之举,但到底伤了人,该如何惩罚,等会再论,现在先来说一说太子与渤王同时求娶你女儿一事。柳爱卿,此事你怎么看呀?”
这话听着是在询问意见,实际上却是在责备柳南山教女无方,竟敢让女儿诱惑两位皇子。
柳南山可是成了精的老狐狸,一听就听出来了。
当即表示道:“承蒙太子和渤王看中,只是臣女还小,臣暂时还不想让她嫁人。”
傅云流闻言急忙站了出来:“可是本王与她已有了肌肤之亲,此时不嫁,更待何时?”
此话一出,在场众人再次大惊。
柳南山更得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您刚才说什么?臣女与您已经有了肌,肌肤之亲?这,这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没可能?一个月前,本王与你女儿就已共赴巫山云雨,正是因为此,本王才想着娶她的。你们若是不信,大可问她。”
众人闻言纷纷看向柳月浅。
柳月浅摇头:“并无此事,我与渤王连面都没见过几回,渤王定是认错人了。”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本王可是为了对你负责任,才主动向父皇请求赐婚的,你别不识好歹!”
柳月浅懒得再跟他废话,故意刺激他:“既然你口口声声说那夜与你共度巫山云雨之人是我,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。”
“是你逼我的!”傅云流气急了,二话不说,直接从怀里掏出一粉红肚兜。
柳南山:“这不是女子的肚兜么?月浅,这肚兜是你的吧?”
柳月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:“上面又没写我名字,就不能是别的女子的么?”
傅云流立马笑了:“巧了这不,上面还真绣了你的名字。”
傅云流说着将肚兜翻了个面,露出绣里头的字纹。
说是字纹,但其实也就只绣了个“柳”字。
仍旧不能证明这粉红肚兜就是柳月浅的。
这时,傅云深忽然“好心”提醒了句:“若是有人证,此事就好办了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傅云流瞬间激动不已,急忙让人将之前那两名太监带上来。
傅云流以为,只要有了那两名太监做证,迎娶柳月浅之事势在必得。
谁知那两名太监一进来,就跪在地上哭喊。
“求渤王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