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柳叶媚欺辱你,还用针扎你?”
“有这个原因……等等!”柳月浅忽然注意到了什么。“你怎么知道柳叶媚用针扎过我?”
自始至终知道这件事情的,就只有她、柳南山、柳叶媚母女及其身边一众狗奴才,最多加上一个傅云沣。
他堂堂一介战王,怎么也知道这件事情?
傅云深脸不红心不跳:“本王猜的。”
柳月浅:“……”
你看我信吗?
他不说,柳月浅也就不纠结,接着原先的话题道:“柳叶媚母女坏事做绝,我若是不做点什么报复她们,怎么对得起柳月浅。”
她口中的“柳月浅”并非她自己,而是原文女主。
当然,除了这个原因之外,还有别的原因。
毕竟,柳叶媚母女就只是一对小恶人,真正的大恶人还在后头。
傅云深却不知道这些,眸里杀机一闪而过:“如此之人留着有何用,不如一剑杀了。”
柳月浅摇头:“她再怎么说也是安平侯的嫡女,丞相的外孙女,可谓前有侯府,后有相府,死了,不说侯府和相府会追究,官府那边肯定也会开展调查。况且就这么让她死了,岂不便宜了她?”
对,杀了她可就太便宜她了。
今晚就让卫八和华大夫继续找她扎针。
傅云深敛眸,暗下决定。
是夜。
柳叶媚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侯府里劫走了。
一炷香后,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侯府。
整个过程除了被针扎了一个又一个孔、遍体鳞伤的柳叶媚之外,谁也不知道。
但这只是开始。
之后每天,不管是白日还是黑夜,柳叶媚都会被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劫走。
最后再晕着被送回来。
直到侯府加多了好几批守卫,一日十二个时辰不间歇地守着柳叶媚,情况才有所好转。
但由于之前受了太多惊吓,以至于柳叶媚没多久就疯了。
看到针就叫。
听到“针”这个字眼以及谐音字也叫。
搞得侯府上下人心惶惶,生怕出半点差池。
怕什么来什么。
这一日,下人刚把膳食端上来,坐在餐桌旁的柳叶媚就一边嫌弃地用手帕捂住鼻子,一边一巴掌打在布菜的丫鬟脸上。
“你鼻子是被狗吃了吗,这么臭的玩意还敢拿给我吃!”
丫鬟不敢忤逆,只能忍痛把端上来的菜端下去,重新换上别的。
结果柳叶媚又一巴掌拍在了丫鬟脸上。
“你怎么搞的,这道菜也是臭的!”
丫鬟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了,忍不住嘀咕:“这道蒜蓉蒸虾不臭啊……”
就这么一句话,柳叶媚立马炸了。
“啊啊啊!谁让你说那个字的!啊啊啊!”
柳叶媚一边疯狂大叫,一边将桌面上所有东西通通扫落在地。
没东西砸了,就边叫边捂着耳朵上蹿下跳。
场面顿时乱得跟锅粥似的。
好在没过多久,柳叶媚就疯晕过去了。
容氏和一众下人吓得不轻,赶紧喊人的喊人,请大夫的请大夫。
大夫很快就来了。
然而,刚摸到柳叶媚脉象,大夫就吓得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