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大夫说了几个致命穴位,随后大手一摆:“剩下的你随便扎!”
来之前,傅云深就已经交代过他们,只要不弄出人命,剩下的,随他们处置。
柳叶媚吓得眼泪都快掉了:“别扎我,求求你们了,放过我吧。只要你们肯放过我,你们要多少钱,我父亲母亲都会给你们的。”
“我们可不是冲着钱来的。”
“不是冲着钱来的,那是冲着什么来的?难不成,是柳月浅那个野种让你们来的?”
“少啰嗦!”
卫八可不耐烦跟她解释那么多,直接一针扎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啊!”
柳叶媚痛得出杀猪叫,本能地想要挣扎,身子却根本不听她使唤。
卫八跟他主子一样不懂怜香惜玉,听到她叫得这么惨,竟然一点迟疑也无,银针一拔,就又对着她的身子狠狠扎了下去。
一针两针三针……
每一针都特地避开致命穴位,不会要她命,却会让她痛到怀疑人生。
这不,两眼一翻,柳叶媚很快便痛晕过去了。
卫八急忙停下动作:“华大夫,她该不会是死了吧?”
华大夫闻言马上伸手去探她鼻息:“不至于,还有气息。”
说着,又给她把了下脉。
然而,手刚触碰到她脉象,华大夫就变了脸色。
“怎么了?”卫八问。
华大夫语出惊人:“她好像……有了。”
卫八瞳孔大震。
*
“你确定柳二小姐怀孕了?”
战王府书房里,傅云深挑眉看着站在案桌前的华大夫。
华大夫语气不是很肯定:“老夫也说不准,要是能过个十天半月再把,老夫就有把握确定,究竟是老夫把错了,还是那柳二小姐确实已有身孕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等半个月后再说吧。”
傅云深摆了摆手,正准备让华大夫退下。
这时,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说话声、走动声、搬动声……各种声音混在一起,吵闹得不行。
傅云深眉头一蹙:“怎么回事?”
他生性喜静,最是反感吵闹。
府里人都是知道这一点的,是以一听到这话,卫八便第一时间飞上墙头,寻找声音由来。
未几,卫八就带着消息进了书房。
“启禀王爷,是后头的清水巷搬来了户新人家。”
傅云深对别人家的事情不感兴趣,起身就要回厢房休息。
不料卫八突然告诉他:“搬来的是柳家大小姐,柳月浅。”
傅云深步伐猛地一顿。
“竟然是她!”
另一边。
柳月浅就快要忙疯了。
既要添置各种各样的家具,修墙补瓦,还要打扫卫生,除掉院子里不知长了多少年,密密麻麻,且比人还要高的野草。
单凭她一人,根本忙不完!
这不,天都黑透了,还什么都没有做完。
柳月浅累得不行,身上衣裳更是被汗水浸透了,贴着身子,难受得要命。
一时顾不上吃晚膳,拿了衣服就直奔浴房沐浴。
说来也真巧。
柳月浅前脚刚进浴房,隔壁战王府里的傅云深在床上辗转反复了一个多时辰后,终于下定决心去清水巷瞄一眼。
更巧的是,傅云深刚到宅邸前,正在沐浴的柳月浅脚底一滑,“啊”地一声,整个人突然狠狠跌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