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乘!”厉乘说完就拽着涟漪掉下悬崖。秦尧追了上去,一个黑影从眼前滑过,是扶桑跟着跳了下去,他愣了。
涟漪被人拽着,俩人极速往下坠,看到扶桑也跳了下来,涟漪的泪流了出来,为什么?
厉乘自然也看到了扶桑,他笑了,“扶然,你要么不动情,动情则是要命,难怪姑姑会说扶家之人,个个无情胜有情。”他松开涟漪,将涟漪往上狠狠一推。
自己再是平衡不了,比之前下坠的速度更加快了。涟漪被往上推了一下,扶桑接住了涟漪,他极速拉住悬崖上的藤蔓。
这藤蔓不是长成的,像是别人刻意留得。想来厉乘躲躲藏藏的这些日子,应该是生活在这尾骨崖的峭壁小洞里,这跟藤蔓是他出来的路。
“别怕,抱紧我。”扶桑一手抓着藤蔓,一手搂着涟漪的腰。
涟漪犹豫下还是抱紧了扶桑,没过一会,藤蔓就开始往上升。是皇帝带人来了,将他们拉了上去。
这婚礼算是完不成了,涟漪坐在床上发呆,无情旁边的长情怎么说,她都不曾说过一句话。
长情无奈,只能任由她去。为了挑个好日子,婚礼只能推迟。阳春三月,涟漪的腿好了很多,可以不用宫人扶着走了,她可以自己慢慢的走。
这日,长情临盆,生下来一对龙凤胎。“小侄子!小侄女!”涟漪总算是开心了些,欢喜的看着被奶娘抱在怀里的俩位小娃娃。
长情见涟漪也不在那么压抑,心也安了许多。俩位小家伙的满月酒很快来了,大家都很高兴,也就多喝几杯,长情尚在月子,喝不得酒,就没有喝。
涟漪喝的醉醺醺回到自己房里,全然不知身旁躺了人。
一夜过去,长情熬了醒酒汤给涟漪,推开门后,手中汤碗落地,惊醒了床上的人。
涟漪揉着头,睁开眼睛看到了长情,“姐姐。”本是满心欢喜。
身侧之人让她大失所惊,“姐夫!”
“涟漪?”俩人都不明所以,旁观之人已经愤然离去。
“情儿!”皇帝昨夜喝了许多酒,该是他进错了房。他下床连忙去追赶长情。
涟漪也知事情严重性,可是她的脚不能走快了,走快了就会疼,那也没办法。
长情将自己关在房中,谁也不见。
涟漪与皇帝看了彼此一眼,发现距离甚近,连忙后退,拉开三扇门的距离,他们能够很清楚的知道,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。
只是现在长情生气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。此事传到了秦尧和扶桑耳里,扶桑手里的笔又断了,秦尧火急火燎的进宫,那拳头差点就打在皇帝脸上。
直到傍晚。几人守在门口争论不休,“吵吵闹闹,还是一个皇帝吗?”
“是你先冤枉朕的。”皇帝似乎不认输,俩人吵得涟漪捂住了耳朵,她现在只关心自己的姐姐。
身后门被打开,她侧身看去,连忙起身,“姐姐,我和姐夫是清白的。”她去挽长情的手,却被长情躲开。
秦尧和皇帝也没吵了,“情儿,我和涟漪真的只是躺在了一张床上。”
长情蹬了他一眼,皇帝闭嘴。“以后再也不留你过夜了。赶紧回你的秦府去。”长情道。
前生之缘结
“好好好,都依姐姐的。”涟漪挽着长情的手,长情还是不给她挽。
涟漪好一顿哄,俩个男人不敢说半句话。终于长情消气了,涟漪跟秦尧回秦府了。
房间还是那样,没有太大的变化,一开始就是按着她的喜好布置的。
如今涟漪可以自己走路,也不用事事秦尧照顾,秦尧将她送到门口,打算离开,“秦大哥。”涟漪叫住了她。
秦尧顿了一下才转身,“怎么了,涟漪。”
“我想回邀月小院了。”涟漪道。
秦尧沉默了一会,“好。”
春秋一去三四载,年年岁岁夏冬来。
“嗯,不错,可以与我相比了。”秦尧吃了一口涟漪做的红烧肉。
涟漪也吃了一口,她没想到自己也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出来,也不枉她学了这么多年。
吃了晚饭后,秦尧收到京都来信。
“宋国与安国合并,重立新皇,改国号为元,如今要与扶国交战,吞并扶国。”秦尧将信给涟漪看。
看了之后,俩人都赶回扶国京都。这四年,涟漪重新习武,武功比之前更甚。
盛夏七月,秦尧领兵,前往战场。元国来势汹汹,此行凶多吉少,“若我能大胜归来,涟漪,就嫁给我好不好。”他一身盔甲,完全退去了吊儿郎当的性子。
涟漪沉默片刻,拿出一条腰带,“待你得胜归家,涟漪定嫁阿尧为妻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秦尧笑着接过腰带,将它放在心口,低头吻了一下涟漪的脸,“等我回来。”随后就上了马,纵马离去十米,回头看她。
“我等你回来!”娶我。涟漪大声道。
秦尧这才快马加鞭离开京都,前往战场。城墙之上,皇帝和扶桑站在上面遥望大军离去。
金秋十月。扶国与元国交战三月,丝毫不分上下。
“皇上!八百里加急!”皇帝正在养心殿批阅奏折,领事太监拿了密函就给皇帝。
皇帝打开一看,眉头一皱,信中写着秦尧将元国首军打的落花流水,在二次与元国交战时,林中暗箭偷袭,受了重伤。
“姐夫!秦尧是不是来信?”涟漪先进来了,身后还跟着长情,长情已经有五个月身孕了。
皇帝听声连忙将密函收起来。可还是被涟漪看到了,涟漪伸手去抢,看到了信中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