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不好,倒是在扶桑花绣的挺精细,他怎么会不知这条腰带真正的属于的主人是谁,他拿着腰带自嘲的笑了笑。
涟漪回到邀月小院后,就坐在床上发呆,一夜未眠。
次日清早,敲门声响起,她抬眸看去,没有说话。
“涟漪,昨日是秦大哥不好,冒犯了涟漪,秦大哥同涟漪道歉。”外头的秦尧说着,“如今,秦大哥要回京了,你在这要好好照顾自己,这几天涟漪做的饭有很大的进步,但是做坏了的菜不可以吃,也不要饿了就去喝冷水。秦大哥给你留了银子,你要是不想自己做,就去镇上买些吃的,天凉了,要多穿些衣服,生病了,皇后娘娘会担心的。”
涟漪听着,还是没说话,看着门口的人影走了,她才慢慢起身,将门打开,院里的马少了一匹,人确实走了,她低眸看到地上放着的银钱,和一根腰带。
她连忙将腰带拿了起来,紧紧握着。
扶国京都。秦尧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,直往摄政王府去,“王爷如何了?”他将马给在门口的侍卫。
侍卫道,“昨夜王爷便高烧不退,今早才退了一点,又烧了起来。”
秦尧快步走进了王府,就闻到一股血腥味,他进门就看到客卿大夫满头大汗的给床上昏迷不醒的扶桑落针。
“怎么会这么严重?不是已经解了吗?”秦尧看到扶桑的惨样,也十分担心。
“没有天山玉莲,这五毒散怎么可能解。”客卿大夫擦了擦汗,手里的针在次落在扶桑的脑门上。
秦尧一气之下砸上了床架,“我去找玉莲。”说着他就要往外走。
“你去?你怎么去,如今王爷昏迷,定是要你护着的,还有这扶国,你堂堂兵马大将军,自然还要守护这扶国江山,若此时你离京,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,你如何与王爷交代。”
“那你说,该如何!”秦尧道。
“我已经让人打听到了天上玉莲的消息,想必不出七日定能送进王府,这几日我且压制着王爷体内的五毒散。”客卿大夫道。
邀月小院。涟漪收拾好了包袱,身上披着大氅,带着斗笠,从门里出来,将门关上,她看了看院子。出了院子,站在门口慢慢将大门关上,眼中尽是留恋不舍。
她转身,扶了扶斗笠,离开了邀月小院。
几日后,她爬上天山,一身白色的长裙脏破不堪,一双细嫩的手都是伤口,衣裙上都沾染了鲜血,她慢慢的攀岩峭壁。
荒无人烟的天山,不见崖头的石壁缝中竟盛开了一朵白色的花。涟漪见到那花后,脸上露出了笑容,只是身心一松,她往下掉。
掉了一段距离,她抓住了一颗树木枝,树木枝承受不住她的重量,她连忙找可以让她攀岩的石壁,稳住身形后,她继续爬。
秦尧
终于爬到了可以够着玉莲的地方,她伸手将玉莲一拔而起,她摘到了,她摘到了。她小心翼翼的将玉莲放到背后的篓子里。
慢慢往下去,落地后,她差点晕倒,爬这座天山,废了她好几日,她带的干粮也都吃完了,现在又渴又饿。她拍了拍自己的脸,“涟漪,你是大人了!要坚持住!”说完她便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的往山下去。
她来到扶乐公主的公主府,她将玉莲交给门口的宫女,“这是天山玉莲,还请姑娘将它交给扶乐公主。”说完转身就走了,那宫女拿着被盒子装着的玉莲,一脸茫然。
一辆马车刚好行驶了过来,微风吹过,将涟漪的斗笠上的白纱吹了起来,马车的车帘也被吹起。马车里的人正是扶乐,一道白影从她眼前闪过,她稍作疑惑,然后立马掀起车帘,“涟漪!”
涟漪听到有人喊,便转身看了过来,刚好她的斗笠被风吹落,与扶乐公主四目相对,她连忙将斗笠戴好。
“涟漪!真的是你!”马车还在往前行驶,扶乐看到涟漪显然很开心。
只是涟漪戴上斗笠就快步走了,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扶乐的视线中。
“涟漪!”无论扶乐怎么喊,涟漪都没有应。
“停车!停车!”扶乐赶紧让车夫停下,刚好已经到了她的公主府门前。
那宫女本就是站在门口等候扶乐,连忙过来扶扶乐下马车,“公主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扶乐往前走了几步,看着前方,哪里还有涟漪的人影。“公主在看什么呢。”宫女也往前瞧了瞧,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啊。
扶乐叹了口气,“算了。”涟漪不愿理自己肯定是还在生自己的气,早知道当初就不戏弄她了,“你这是什么?”她看到了宫女手里的盒子,盒子是还有一些尘土。
“这个啊,刚刚有个姑娘急急忙忙就将她给了奴婢,说是什么天山玉莲,让奴婢交给公主。”
“天山玉莲?”扶乐一听,连忙拿过盒子,打开一看,“真是!你可还记得那姑娘是何模样?”
宫女道,“那姑娘一身脏破白裙,还带着斗笠,奴婢没有看不到那姑娘的容貌。”
“戴着斗笠,白裙…”扶乐抬头又往涟漪刚刚离开的方向看去,涟漪,是你对不对。
她将盒子盖上,又上了马车,“去摄政王府。”
摄政王府,秦尧站在房中,客卿大夫在给扶桑施着针。“这都四日了,天山玉莲呢?”秦尧心急如焚。
客卿大夫不说话,他派出去的人毫无消息,他同样的心急如焚。
“玉莲来了!”扶乐公主抱着盒子就冲进来房间。
客卿大夫刚好落完所有的针,看到了扶乐公主手里的玉莲,也顾不上多问,拿着玉莲就去熬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