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副总的居住地址……之前听说也是安排在职工公寓，不过具体的就……我来问下管理档案的同事吧。”
这有着莫名气质的老男人谈吐间充斥一种令人信服的迷惑性，前台妹子没怎么考虑，便在电脑前啪啪打字，过了会儿，表情却有点垮了。
“……”
尤莫先生试探地问道：“能问到吗？”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那妹子说：“我是新来的不太懂，刚问然后被领导骂了……”
“唔。”
“说是档案不能外泄什么的……”
“是我考虑不周，还是谢谢你。”尤莫先生说道。
他没有立刻离开，靠着吧台想了想，而后拿出手机给贺昀之打了电话——
“……前阵子格鲁吉亚那边的酒庄送来一批红酒，据说是用传统的酿造方法酿造的，我给您寄过来几箱……嗯，您的住址是……？好。”
呼……之前怎么没想到呢。
尤莫先生挂掉电话，转身瞥见小姑娘正看着他。
大概是忽的想到了什么，临离开前他顿了下步子，微笑说：“希望不要将我来过的事情告知贺先生，我替他的恋人确认地址，或许他会想给他一个圣诞节的惊喜。”
“恋、恋人？”小姑娘听到了不得了的机密似的，强压下八卦的表情说道：“贺副总有对象了？……”
“嗯，有对象了。”
小姑娘激动地握拳：“我们副总非常受欢迎，连隔壁公司的人都偷偷跑来看他，说他为什么长那么帅！”
“……”
“做他的恋人压力会很大吧？”
“倒也不会。”尤莫笑道：“他恋人长得比他还好看呢，好像是欧亚混血。”
“哇，真是想象不出来。”
似乎已到休息时间，有员工开始进进出出。
尤莫先生差不多时便颔首离去。
人来人往的，隔着连廊与几道大门，公司茶水间正有人聊着八卦。
“说来，我最近每天早上去副总办公室送文件，都看到桌上有人给他放着鲜牛奶，不知道公司哪个暗恋他的这么明目张胆。”
“贺副总也有人敢追。”
“也不奇怪嘛？他又帅性格又好，业务能力还那么强，而且自从他过来，我们福利待遇都提升了好多。”
“就这样有迷惑性，才能成为渣男啊！”先前那个妹子悄悄地说：“你还不知道吧，副总前阵子刚进公司的时候，小道消息就已经传遍了。”
“什么？？”
“啧！虽然我也不愿相信，但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