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表看,明明是同一个人,可听他这样控诉,凌霜还是觉得自己有点渣,像是脚踩两条船。
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凌霜有些脸红。
“怎么知道的?因为他亲你时、碰你时,我都能感受到,但除了感受,什么也做不了,我亲不到你、抱不到你,更加摸不到你。”
听他这样说,凌霜更觉羞耻,恨不能立刻钻进地洞:“我走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徐司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扯到腿上坐下。
两人有体型差,他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,鼻梁抵着她的背脊线说:“不公平吧,凭什么你对我这么冷淡?你都跟他住过了,今晚,你得和我住。”
“徐司前,你脑子有包吧。”凌霜脸红想要挣脱。
“你平常也这么骂他的么?”他语气颓唐,像个要拿糖哄的小朋友。
“你别太无理取闹了。”凌霜要扯他固定在腰间的手。
徐司前忽然抬头张嘴,隔着衣服咬上她的蝴蝶骨。痛感裹挟电流,袭击进心脏,她差点嘤咛出声,好热——
“喂,别咬,好痛哇……”
“偏要咬!你就知道你痛,你就不知道你亲他时,我会心痛。”他不仅咬,还吮。
很快,唇齿经过的地方,出现一小片潮湿痕迹,那片区域变得透明,就像在她睡衣上打开了一扇小窗。
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凌霜的羞耻至极,“你别太过分!”
他不再咬她,改为亲吻,鼻尖的热气透过衣服渗透进皮肤,酥酥麻麻。
“凌霜,我想从你的头发亲吻到脚尖。”他靠在她后背低语,“我嫉妒得发疯。”
凌霜僵着不敢动,并试图和他讲理:“你们就是一个人,说这些有意思?”
他把她转过来,仰起俊脸:“好啊,既然我和他一个人,那你现在亲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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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司前说完那句话,表情忽然松弛下来。他拿开固定在她腰上的大手,胳膊往后,倒撑在床垫上,衬衫因为这个动作敞开两粒纽扣。那模样,看着坏且邪。
“老古板这衣服也太紧了。”他说着,一气往下解开四粒纽扣。
他肤色偏白,肌肉排列整齐,在黑色衬衫里若隐若现,性感且欲。
凌霜有理由怀疑,他是故意为之。因为纽扣敞开的位置,实在过于心机,那个位置使他露出一半胸肌和一小片腹肌,形成恰到好处的勾引,但又不至于色情。
视觉冲击不小,凌霜承认,她有被男色侵蚀到,心脏怦怦直跳,脊背滚烫。
她往后退开一步,想与他保持距离,避免继续沉沦男色。
“想跑么。”他察觉到她的意图,略扬眉梢,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。
“没有要跑。”凌霜嘴硬说。
“哦。”他抬起左腿,皮鞋勾住她的腿弯,鞋尖沿着她光洁的小腿缓缓往上移动。
鞋尖坚硬冰冷,像一条小蛇蜿蜒爬行,小蛇经过之处,激起层层电流,特别……色。
就像她之前梦中的画面。
“亲我。”他眯着眼睛,低声强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