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浔心痒难耐,问:“你换上让我看看,我能拍照吗,好想炫耀。”
温淮期刚点头就被人往里面推,刚关上衣帽间的门,就听到温淮期说:“小浔,我不会穿。”
盛西浔:“不会?你先脱了,然后把里面那件传上去。”
温淮期:“好。”
几分钟后,温淮期敲了敲门,又喊了盛西浔。
盛西浔之前和温淮期都是喊大名,但也不是没人喊过他小浔。
盛决和爷爷是小浔和盆盆混着喊的。
小浔,听起来也很普通。
但温淮期天生声线冷冷,和他温柔的相貌完全相反,喊出来总有点反差。
让盛西浔有种对方一喊自己就怪怪的感觉。
很容易想到温淮期的呼吸,手的触感,还有搂着自己腰的力度。
盛西浔咳了一声,问:“怎么了?”
温淮期的声音带着几丝苦恼,说:“你能管管我吗?我是第一次……”
盛西浔拉开门:“第一次怎……”
温淮期还在扣盘扣,陡然和开门的盛西浔对视,扣子没扣上。
盛西浔:“我来帮你!”
他凑上去,刚伸手就被温淮期抓住。
他的个人衣帽间很大,但温淮期就站在入口的地方,毛毯松软,踩上去给人一种要躺下的感觉。
盛西浔看他有些不自然,关心地问: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要不要看看医生啊?”
衣帽间全是盛西浔的味道,温淮期刚进来就头晕目眩了。
正主一进来,他胆大妄为地伸出手,抱住了盛西浔的腰。
盛西浔以为他不舒服,小心翼翼地问:“怎么啦?”
他还拍了拍温淮期的背。
温淮期的声音有些闷:“熏香好浓。”
对方呃了一声,语带歉疚:“是吗?你过敏?都是阿姨熏的。”
他扶着温淮期往外走:“那到外面换好了。”
温淮期:“也都是这个味道。”
盛西浔突然觉得温淮期也挺难搞的,但怕对方旧病犯了,只好问:“那换个房间?”
温淮期摇头:“我缓缓就好了。”
盛西浔哦了一声。
温淮期还靠在他的身上,盛西浔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,问:“有这么浓吗?我也是这个味道,你之前不会是不好意思说吧?”
温淮期闭了闭眼: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