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书悦:“……”
他总觉得系统的解释里应当掺杂了不少个人情绪。
白书悦无意理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,再如何浓郁的无声硝烟都不关他事。
秦守已从牧元术的驳斥中回神,又道:“确实是我一时疏忽遗忘了。不过也正是小师弟才出关,这时候更需要相互有些照应嘛。小师弟你觉得如何?”
这次他直接将话题直白地抛给白书悦,似是笃定了白书悦本人是必然不会介意的,只是云沉宿与牧元术的单方面不满罢了。
牧元术最近从系统的话中隐约有些感知,白书悦不拒绝秦守兴许不一定是他自己的意思。
他看向白书悦,眸色同往日般诚挚,表示他愿意继续为白书悦回绝。
白书悦与他视线对上,但并未按照牧元术所想,只平淡道:“无妨。既然师兄这般盛情,那便同行罢。”
他倒是要看看这天道是想强制推进些什么情节发展。
系统有些意外,还有些不忍:“宿主您居然要答应吗?可这样的话相当于打了反派的脸诶……”
白书悦并不懂这些复杂的人际交往:“所以?”
系统还想深入解释,但这时牧元术却笑着说:“好,那便都听仙尊的。”
系统被他这么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度给噎住了。
白书悦便也没再在意。
若是牧元术不乐意,他可以看在这段时日牧元术的细致照顾的份上,迁就他一次。
但牧元术自己都乐意,那就是并无大问题。
只是白书悦并未注意到牧元术有一瞬眸色变化,再抬头时又是往日那般温和模样。
他问:“仙尊,那可需要弟子归队?”
历练期间,弟子与领队通常不会靠得太近,领队走在前,弟子们走在后,有比较分明的划分。休息时倒是会比较随意。
既要同行,让牧元术归队会更符合他弟子的身份。
白书悦本想和往常一般随他的,但对上牧元术似是期盼,又不敢奢求太多般的神情,停滞一下。
再开口时,他改了说辞:“不必,你跟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同行之事定下后,白书悦重新戴上了斗笠,隔绝那些弟子们窥窃的视线。
他习惯了注视与议论,但仍旧不喜这样的注目。
云沉宿并不乐意同那么多人,尤其还几乎都是小屁孩一道待那么多日,但他同样不会否决白书悦的提议。
白书悦这么做那必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。
只是他不喜秦守往白书悦这边靠,虽是同行,但云沉宿、白书悦与牧元术仿佛自带屏障般,并不与秦守那边的大部队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