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哪根葱?跑我们这里大放厥词?”
王学洲冲上去将那个少年推到一边。
“滚一边去,我没空搭理你们!”对方一脚踢来,王学洲身子一歪对方的脚落了空。
趁着他站立不稳的功夫他一拳打在对方的下巴上,对方立马还击,两人眨眼的功夫就打在了一起。
“操!你打我兄弟!”吕大胜扔下手中提着的书箱跑过去,其他几人连忙追上。
“住手!你们敢打我们如海学堂的学子?!快来人!有人欺负咱们如海学堂的人啦!!!!”
不远处如海学堂的几个学子原本正往这里走,听到这边动静过来一看,顿时扯开嗓门喊了起来。
这一声石破天惊,原本正在学堂里交流今日县衙放榜的学子们,顿时全都冲了出来。
如海学堂仗着人多,把王学洲他们堵在了里面。
很快王学洲他们身上就挨了不少,王学洲不管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脚,只狠狠地揪着一开始的少年往他身上打,两人你一拳我一脚,早已打的双目猩红鼻青脸肿了。
一辆马车缓缓驶来,坐在马车上的吕地主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善学堂门口的场景,张大着嘴巴:“啊?这···这··真是一群气血方刚的少年啊!”
林夫子的脸色黑如锅底,周夫子的脸已经沉了下来。
“薛绍、马原、姜锦江!你们还不给老夫住手!”
·····
当王学洲和曹泽文两人头发散乱衣衫半解的站在两位夫子面前时,他们的眉毛狠狠皱在了一起。
周夫子原本的喜悦荡然无存,嘴角抽搐。
这就是他那风光无限考了县案首的学生?
两边的学生分成两边站着,互相推诿是对方先动的手,王学洲却没那么多顾虑,还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对两位夫子一揖:“两位夫子明察!”
“这位··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学兄,从县试第一场考试就看我们百般不顺眼,几次出言不逊我们都未做理会,今日我们看了放榜的消息正要回来给夫子分享,却没想到撞见了这位学兄正在堂前叫骂我们周夫子。”
“弟子事师,敬同于父!这般行径,让我们如何忍得?!今日学生虽有冲动,却并不后悔!”
王学洲在一群人之中年纪不是最大的,说话却是三言两语说了个清楚,顺便也给对方上了眼药。
林夫子脸色铁青:“曹泽文!我平日里就是这般教你行事狂妄无礼的吗?!”
曹泽文之前还站在学堂门口大喊大叫,这次真正的站在了周夫子的面前却没了之前的气势,被夫子这样质问他脸色微白的辩解:“夫子!我就是气不过这次县试他们上善学堂的人占了我们的名额!”
林夫子皱眉:“什么叫他们占了你们的名额?你们几个去考试的人是经过我的认可才确定下来的,多出来的这一个空位本也不是你们的,如何就占了你们的?”
为了学堂的名声考虑,每次考试的人选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,觉得能考上才让去考试的,没被选上的,本就是自身能力不足。
曹泽文握紧了拳头:“如果不是他们占了这个名额,人数不够的话夫子肯定会让学堂里其他人去考试的,比如为方兄!可现在全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