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下等人。
夏岁岁又是什么?
真服了,老板赶紧给她家干破产吧,受不了了。
夏父怒了,压低声音,“岁岁,你平时学的教养都抛之脑后了吗?怎么跟齐先生说话呢?”
连他对上薄迟屹身边的人都要和颜悦色,这孩子——
说话太过了。
一点教养都没有。
这让别人怎么看?
夏岁岁:“我说的又没错,他不就是给人打工的打工仔吗?”
齐帅眉开眼笑,“夏小姐说的对。”
他看向夏父,“走吧夏总,我老板还在等您。”
齐帅迈开步子,绕过夏岁岁,不再试图和她理论。
跟这种女人讲道理,不亚于对牛弹琴。
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。
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。
夏岁岁拦截不成,气的原地跺脚,呼吸不畅。
——
医院外。
薄迟屹站在台阶下,指尖捏着一根烟。
烟雾顺着他双指幽幽攀升,眸色阴鸷。
齐帅打破平静,“老板,人带到了。”
薄迟屹回过头,看向夏父。
夏父不得不承认,他年纪虽然比薄迟屹大,也在商场混过很多年,可是看着这个年轻男人的眼神,还是让他莫名的发怵。
良久,他走向薄迟屹。
来到他跟前,站定。
“薄先生,初稚她怎么样了?”
薄迟屹掐断指尖的烟,眼底散漫却深邃阴翳,不答反问:“夏叔叔……自家后院着火,伤着了我的人,这笔账我该如何去算?”
夏父拧着眉,“抱歉——”
他无奈地说:“我没想到会这样。”
“我只是跟那个女人离婚了而已,没想过她会去找初稚麻烦。”
“没想到?”薄迟屹轻笑,“一句没想到就想揭过你的罪责吗?”
“你家那两位,不仅仅只是给小初寄刀片,虫子,恐吓,甚至——还试图引火烧死她。”
“夏叔叔,我有没有提醒过你管好自家的后院?我家小初哪儿欠你们家了,要让你家人这么对她?”
“我已经报警了,你的女儿,前妻,都会遭受法律的制裁。”
薄迟屹停顿了下,随即笑了声,“当然,我更希望你那个前妻,死在icu里。”
其实他使点小手段,那个女人就绝对活不了。
可是他不想弄脏自己的手。
已经跟小初在一起了。
和从前不一样。
他不想让自己手上沾染一点血腥。
就这么简单。
夏父没话说,也不想求情,他知道,着火这件事,以及出这么大的事,都是夏岁岁母女俩搞出来的。
初稚一点也不愿意跟他相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