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钟繇没有错,八万多的声望,智力86,再加上这星将天赋…廖化不由把手伸向腰间的短刀。
这钟繇与自己牵绊值-19,自己招募他可能性基本为o,看这钟繇样子还有声望,对方应该是有官身的,而且还不是小官,开口招募那是自找没趣。
“在下钟繇,字元常,廖将军领军到颖川,钟家却是未能拜会,罪过!
如今颖阴县黄巾军已除,百姓安定,不知廖大人何往?”钟繇看着廖化拜说道,那语气温和而又力,说着质问的话却是显的很有礼貌,让廖化第一次见到名士的实力。
“我军奉皇甫大人之命,前来颖川清剿乱匪,如今张角未定,朝廷未有调令,不敢轻易言退。
今日颖阴县流匪四起,我部士兵已经清剿贼匪多处,豫州其他郡县也有黄巾再起之势,廖某得皇甫大人重托,不敢大意。”廖化也是礼貌回道。
这天下名义上也是天子的,你们世家要赶我走却是不可能。真讲道理廖化不怕,你要是不讲道理那就拳头说话,有本事你把我调走。
“廖将军少年之身征战沙场,颖阴百姓无不感激。然颖阴县已平,豫州其他区域百姓仍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其他区域乱民不平,必然再次前往颖阴县,将军一个月的努力必然化为灰烬。”钟繇继续游说。
“不知钟大人现为何官职?”廖化听着钟繇的话,开口询问。
“本为阳陵县令,只因身有恶疾,不得以回家休养。三月波才乱军攻破长社县城,只能携带家小居于颖阴县内。”钟繇如实回答。
“如今长社县已定,钟家乃长社县第一大户,我军占据颖阴县北要道,兖州黄巾已然不存,钟大人应该回长社县才是正理,为何要留在这颖阴县?”廖化询问。
“长社虽定,但已无粮草,今年几乎颗粒无收,百姓生活艰苦。钟家不愿再给长社造成负担,只能先留于颖阴。”钟繇坦然回道。
“是长社百姓无粮交租吧!我在颖阴与民无犯,甚至不曾与世家大户征粮,更是从未伤及穷苦百姓,若是朝廷知晓,也无法挑出我的过错,颖阴世家无权驱赶我。”廖化说道。
“钟家并无驱赶将军之意,也无权讨论将军去留,只为万民向将军请命尔!”钟繇口中称呼廖化为将军,看似把廖化抬的很高,但是语气中并无尊重之意。
“呵呵,你今日寻我有何目的,如若无事我还有事,以后有机会必然前往颖阴城内拜会。”廖化说完就要离开。
“廖将军何必驱客,将军若想为官,就需知晓官场之事,钟家对将军并无敌意。
听闻将军每镇压乱贼,必收留青壮以做辅兵,此乃大善之举。今年钟家并未对城外佃户收取任何地税,反而肯求县令大人放缓了税赋。
刚才见四营之间商贩鼎沸,不想将军还有治世之能,将军可有什么需要帮助,我钟家若能做到,必尽微薄之力。”钟繇说道。
钟繇这是向廖化喂话呢!他知道廖化还没有官身,忙活这么多不就为了当官,颖川别的不说,朝中影响力那是天下第一,没有看到曹操手下最重要的谋士荀彧、许攸、戏志才、钟繇都是颖川人,让廖化当个小官还不是轻而易举。
“廖化跟随皇甫嵩大人征战黄巾略有微功,想来黄巾之乱平定,朝廷会有封赏。”廖化绝不会让钟家为自己举官,如果是因为钟家推举自己才当上官,以后必然会被钟家所制。
“那就先恭喜将军了,听闻将军家在襄阳,今年南阳黄巾之祸不浅,襄阳也是不安分,吾这里正好有一副荆州北部地图,送于廖将军,如若荆州黄巾乱起,将军必然用的上。”钟繇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图交给廖化,廖化打开是襄阳、南阳两郡地图,上面虽然只有一些简单的道路标识,所有县城、关卡、河流、山脉简单勾勒,但是在这个时代已经非常不简单了。
在这个时代献地图什么意思廖化怎么能不知道,这钟繇是要把南阳与襄阳给自己?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权利?
钟繇的意思其实还是让自己离开颖川,给自己地图必然是让自己先回家去,他对汉庭之事比自己知道的多,交给自己地图也是暗中投资,万一自己真的可以在襄阳展起来,对钟家也是一个帮手。
世家大族中有才能的人多的是,或者说这个世界大多数人才都出自世家。钟繇已经在给钟家未来铺路了,他以后能位列三公那凭的也是真本事。
“多谢钟家好意,廖化不敢得此宝贵地图,皇甫大人命我清剿颖川黄巾,在朝廷命令下来以前我是必然不会离开,这地图我也是用不到,还请收回。”廖化双手奉还,钟繇没有推脱直接收起。
钟家能有荆州北部地图,钟繇是官没有什么,廖化取了地图那就是真把柄了,哪怕钟繇以此要挟廖化的可能几乎不可能。
虽然没有取地图,但是经此地图之事,两人关系不由拉近了很多,廖化看着面前的钟繇,不由佩服他的能力。
钟家在自己面前原本没有任何牌来打,拿出一个不知对错的地图,自己竟然有受制于他的感觉,两人关系也是拉近了很多,这人真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