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北王,你怎么不说了,是不是想驯服貔貅。皇上,不如让镇北王来!”
“对,皇上,镇北王一代战神,武功高强,相信他能驯服貔貅。”
“臣相信镇北王能行,请皇上批准镇北王驯服貔貅。”
“镇北王连汗血宝马,白龙马这种野性难驯的都驯服了,相信貔貅也难不倒他!”
有一位大臣见慕容渊博想去驯貔貅,被祥云公主拉住,他怎能放过这个好机会。
于是,赞着夸着慕容渊博把他推了上去。并且给他的同僚打了眼色,希望他们也能把慕容渊博推上风浪尖口上。
同僚果然没有让他失望,一个个跳出来,夸赞着慕容渊博,说他武功盖世,说他是大英雄。大英雄就应该出来,为大梁而战。
别人死,总好过自己死。
人都是自私自利的。
高芷君看着那些不要脸的大臣,自己怕死,就要推别人去死。算计她的家人,她才不惯着他们,直接开怼:“你们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,自己怕死,就推别人为你挡,真是够不要脸。你们真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。无事是就大放厥词,说自己多忠心,对大梁有多贡献。有事是,就把自己当成宿头乌龟,不敢出来与大梁共进退,还喜欢把别人推出去帮你们挡着危险。你们真是够双标的,让人恶心。”
“公主这是什么说?镇北王他是大梁人,他帮大梁不是应该的吗?”
“就算你是公主,也不能这样污蔑我们。我们可是大梁的臣子,理应为大梁排忧解难。可是,我们是文臣,手无缚鸡之力,怎能驯得了貔貅。慕容将军不同,他是武将出身,又身怀绝技,更是大梁的战神。他出来驯貔貅,那里理所当然。不知道学有所长,术有专攻吗?”
“就是,公主这是何意?不要忘了你也是大梁人,现在这是想搞分化吗?是何居心?”
大臣们的心事被高芷君戳破,难堪的开始回怼高芷君,毫不留情的怼着。
他们觉得,慕容渊博一介武夫,就应该为大梁鞠躬尽瘁,哪怕是牺牲自己一条命。
他们文臣不同,他们靠的是脑子,可以为大梁的繁荣昌盛尽贡献。
“好大的一顶帽子压下来,如果什么事都要镇北王,要你们有何用?你们每个月拿着皇上的俸禄,却不为皇上办事,你们好意思吗?如果想镇北王驯貔貅,也不是不可以?你们把你们的俸禄都给镇北王,他就帮你们驯貔貅,你们舍得吗?”
“你………”
大臣们被戳到痛处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么,说中痛处了。又想别人帮你们排忧,又不舍得放弃俸禄,你们这是想既当婊子又立牌坊!”
高芷君一点也不客气的怼着。
她最看不起这种贪生怕死,自私自利的人。
“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!”
其中一位大臣说不过高芷君,生气的说了一句。
“女子怎么了?你难道是从大石爆出的。你娘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,教你走路,陪你成长,悉心照顾你生活,你就是这样看不起她的。都说大梁最注重孝道,你就是这样孝顺你娘的。你真是枉为人子,枉为人夫,更是枉为人父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那位大臣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完整,踉跄后退,差点晕过去。好在身旁的同僚扶着他,才没摔下去。
皇上的脸色也不好,虽然公主说的话难听,但她说的话在理。
朝廷不需要他们时,他们天天在自己身边说与大梁,与自己共进退。一有事,个个都当缩头乌龟。
“公主真是牙尖嘴利,本皇子喜欢。就算你多会能说会道又怎样?还不是不敢驯貔貅,废物一个。如果公主愿意做本皇子的待妾,跟本皇子回高丽,本皇子倒可以把貔貅赠送给大梁。”
二皇子被高芷君的牙尖嘴利起了兴趣。
一个人怼那么多大臣还面不改色,并且镇定自若,没有害怕。
如果自己能征服她,把她带回高丽,一定会怼得宫中那几位兄弟怀疑人生。
再说了,公主生得不错,她在自己身下臣服一定会很销魂。
“二皇子,你有点不厚道?不说我不会嫁给你做一个侍妾,就说你用貔貅来悔辱大梁,这是想挑起两国纷争,你的父皇知道吗?你们带着礼物来我朝拜会,那么这些礼物就是进贡给我们大梁的贡品,它们就是大梁的。但二皇子你呢?你要我们驯服貔貅才给我们,这意义和性质就变了。变成了一个宣战形式,你要与我们大梁宣战。宣战就要有赌约,你们的赌注是,我们赢了,貔貅就是我们的,反之,貔貅还是你的。那我们也要有赌注才行,如果你们输了,貔貅不仅是我们的,我还要你们边塞的两个城池。反之,貔貅我们不要,也割两座城池给你们,你敢答应吗?”
高芷君看二皇子看她的眼神,那是带着有色的眼镜,让人恶心。
而且,用一个貔貅来悔辱大梁,她就不能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