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从来都不是被在乎的那一个,他的父亲在乎只是他的母亲,霍家的人在乎的只是他姓霍和身体流着霍家的血液。
只有时曼是那个在乎他的人,他本就是生性多疑凉薄的人,为了她,他成为了那个完美的哥哥,你说,他爱不爱?」
蔡嘉诚没有用一件事来解说霍世宴的在乎。
却让蔡娇娇不可置信,「真的吗?」
一瞬间,她好像恨不起来了,心里难受的无法自拔,转身跑出了病房。
白圩叹气,「这个情种,这辈子命太苦,明明就是霍家的人,却没有一个霍家的人在乎,唯一在乎的人,现在又……」
「就让他,好好休息吧。」
蔡嘉诚转身离开。
傅之余的呵护
傅家公馆
时曼在这里呆了五天,这些天的云港市很冷,很冷,时曼体寒会比任何人都更要怕冷,傅之余就安排了最暖的被子,和暖气,吃的穿的用的都是细心挑选的。
「住得还习惯吗?」
傅之余这些天下班都会准时回家,只因家里有她。
「嗯,挺好的,我什么时候能离开云港市?」
时曼一心想要离开,去一个不认识的城市,从新开始。
傅之余看着这样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时曼,心里有些落寞,嘴角依然上扬着。
「再等一些日子,你的新身份证件正在办理,办理好资料和手续,你随时都可以离开。」
他仿佛是时曼生命中的绅士,总是默默地在付出,从不问回报。
「傅之余,谢谢你。」
时曼紧了紧大衣,站在雪地里,她很怕冷,却很喜欢雪,也可能是习惯了喜欢雪,所以认知告诉她的大脑,她是喜欢这个寒冷的冬天的。
「天凉,进去吧,我让人煮了参鸡汤,喝点暖暖肚子。」
他的温柔就像一个大哥哥的错觉,让时曼信任依靠,却忘了他是个男人。
时曼自打离开霍世宴就没有问过一句关于霍世宴的任何事情。
她知道,这一别就是一辈子,她和霍世宴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,他是天之骄子,她只是个普通人。
云泥之别,天壤之差。
「想知道他的消息吗?」
傅之余从来不是那种用霸道的占有欲,来迫使时曼成为自己的女人,他只想她心甘情愿地选择自己。
「不想。」
时曼转身回到房里,傅之余也只是笑了笑跟上她的步伐。
房里的暖气,让二人头顶上的雪,顷刻间化成了水,他拿过毛巾亲自为时曼擦着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