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曼身穿单薄,站在阳台上,放眼望去白雪皑皑,她光着脚,站在雪上,任由刺骨的雪,冻僵她的脚。
对方声音清醒,「不晚,我一直在等你给我打电话。」
时曼诧异,「你知道我会找你?」
傅之余也没睡,他知道今晚时曼一定会找他,就一直在等。
他很清楚,时曼是不可能让自己真的变成那么的不堪,霍世宴一旦订婚,她就被迫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小三。
她那么骄傲的人不会允许自己沦落到那一步。
「曼曼,我说过,我永远都在你身后。」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,看着玻璃外的雪景,神色平静,嘴角却微微勾起。
时曼觉得自己很无耻,明明什么都给不了他,却又别无他依。
「我要怎么样才能报答你为我做的一切?」
他淡笑,「要不就以身相许?」
时曼沉默,「你能帮我把妈妈带走吗?」
傅之余沉默后开口,「如果是我丈母娘的话,我可以。」
「我……」
时间不是犹豫,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。
傅之余突然笑了,「傻瓜,我开玩笑的,我赌霍世宴不敢对伯母做什么,你如果相信我的话,就按我的安排来。」
时曼不敢用何女士打赌,有些犹豫。
「我要怎么做?」
时曼犹豫后还是决定,明天就离开。
她怂了,她确实没办法亲自看着他给别的女人戴戒指,所以她决定跑路了。
「断了他所有一切的希望。」
傅之余轻飘飘脱口。
「怎么说?」
站在雪中的时曼已经感受不到寒冷。
「死。」
他淡淡地吐出一个字。
时曼嘴角苦涩,「好,我要怎么做?」
「明日你正常出门,一切我都会安排好,我记得你锁骨处有一颗朱砂痣是吗?」
他突然问起,时曼不太懂的回应,「嗯,左边。」
「好,早点休息,我会安排好。」
一切即将过去
「你要怎么做?我需要怎么配合你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