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花期到了,就算再怎么强求也闻不到了。」
时曼回来的当天就发烧了,整个人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了三天,这三天她没有收到霍世宴一个电话,一个信息。
霍世宴见白家长辈
经过这三天,时曼清瘦了不少,下巴更加的娇巧,脸蛋越发清秀。
她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全新的毛衣外套套在身上,看着整个衣柜的琳琅满目,顿了片刻,下了楼。
偌大的房子就她和方婶两个人,这三天全靠方婶的照顾,她才能好得这么快。
「时小姐,你好了吗?还难受吗?」
方婶就像谭姨那样关心又体贴。
「嗯,没事了,今天吃啥?」
「先生说过你喜欢吃酸甜口的,今天给你做个北方的锅包肉怎么样?」
方婶不经意的一句话,让时曼嘴角不自觉的苦涩。
「好,酸点。」
方婶不明白年轻人之间的事情,「时小姐,先生出去这么多天了,怎么还不回来?」
时曼看着方婶,「是有事吗?」
方婶不好意思地道,「我的身子骨最近不太好,我想休息一段时间。」
「方婶不想做了?」
时曼惊讶,她住过来一两个月了,好不容易熟悉了,突然要走,有些不舍。
方婶叹了一口气,「我快六十了,先生给的比别人的薪水高两倍,如果我再年轻几岁,自是不舍,我儿子结婚了,有了孩子需要有人带,我身体也不太好了,所以有些力不从心。」
时曼拉起方婶的手,「我舍不得你。」
她在这里只和她熟,如果这个时候方婶也走了,她就是一个人了。
「时小姐,我也不舍得你,你跟我女儿一样大,你经历了这么多,真叫人心疼。」
第二天,时曼自作主张让方婶离开了,临走时,方婶不舍道,「时小姐,先生真的很好,你不要错过了,他对你真的很上心。」
时曼没有接话。
她亲自把方婶送到小区门口,「方婶,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。」
方婶离开后,时曼独自一人往回走,这场雪覆盖了整座云港市,放眼望去所见之处皆是白色。
时曼双手揣在大衣的兜里,缩着脖子,鼻尖被冻得通红,一阵寒风从她脸颊拂过,冰凉刺骨。
接下来两天,时曼一个人在屋里闲来无聊弹起了琴,一坐就是大半天。
方婶走后,霍世宴就专门请了钟点工,每天过来做两餐饭就走。
只是好像忘了交代她不能放姜,女子的态度看上去也不好相处,时曼也没在意,就是饿了一天。
方婶走后,他就专门派了四个保镖,轮班24小时站岗,她一步也出不去。
她就像是霍世宴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他想起了就过来逗逗,心情不好时就晾在一边自我消化情绪。
自打她丛青海市回来,他就没有主动联系过她,之前他就算不见人影,也总是会在睡觉前给她发信息让她准时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