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再废话,就去印度研究如何让恒河水质变好的项目。」
白圩嘿嘿一笑,「我闭嘴,我闭嘴,这地方山清水秀,真是鸟都不下蛋,你这破房子买来干什么的?」
看着里面陈设全新,但蒙上了厚厚的灰,放都放旧了。
「当年霍昌雄买来准备用来躲苏青禾追杀的,我和我妈在青海住了半年。」
「卧槽,你爸真是跟你一样疯。」
白圩无语,原来这疯病竟然是遗传。
霍世宴没做声,罗阳倒是挺会来事,眼里有活,拿起扫把抹布就开始做卫生。
「白总还是搭把手吧,估计得在这里住一周呢。」
白圩嫌弃,「我这手,拿过手术刀,摸过女人腰,怎么能用来干这些粗活?」
时曼吃了点早点,找了一圈,都没找到乾净的地方睡觉,一夜通宵,困得她走路都在晃悠。
「你们出去,我困了,叽叽喳喳地吵死了。」
时曼说着就往霍世宴身边挤,「进去点,挤得慌。」
时曼把三个男人整不会了,尤其是霍世宴,他动一下就觉得浑身疼,这丫头还这么粗鲁,半点不懂温柔。
「你做什么?」
时曼侧着身子,「我能做什么,睡觉啊,再不睡觉我会被猝死的,为了你不值得。」
白圩和罗阳相互对视,「辣眼睛。」
异口同声地同仇敌忾。
霍世宴皱眉,「还不滚。」
白圩冷哼,「谁稀罕,不过我提醒你两啊,别乱来,会死人的,禁止做剧烈运动。」
「放心,我对他不感兴趣,技术差得要死,毫无体验感。」
时曼闭着眼睛无情吐槽。
白圩和罗阳隐忍不发,然后哈哈哈哈笑出猪叫声。
「妈耶,这是我两能听得吗?哈哈哈哈,走走走,再不走你老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。」
白圩打趣,和罗阳识趣的离开房间。
「技术差?毫无体验感?」
某人表情严肃,眼底泛出幽幽寒冷。
时曼眉毛轻挑,「怎么?技术差还不允许人说了?」
霍世宴咬牙切齿,他也是第一次,确实着急了点,横冲直撞了点,技术这东西多做不就有了,最起码他持久。
「没办法,三十岁才被破身,我也是第一次。」
「什么?」
时曼惊讶回头看向他,满脸不可置信,他和白诺颜算什么?
「你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