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厘太感动了，忍不住又跟她们抱在一起。
这腻腻歪歪的三姐妹……
何凇云都不好意思打断，只能默默的自觉降低存在感。
三人聊了很久，久到何凇云真以为她们看不见自己时，宁唤唤救了他。
“这是何凇云”
何凇云静静等待下文，但是！他张大眼睛看向宁唤唤，这就没了？
宁唤唤也看他，那不然还有什么？
何凇云：“……”
“你好，何凇云”向厘打招呼，声音糯糯甜甜的，何凇云顿时有点不太好意思。
“你好”
向厘悄悄低声问宁唤唤和小白，“新认识的朋友啊？”
两人点头又摇头。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向厘没太能理解。
“你不记得他了？”宁唤唤问。
向厘一顿，然后双手撑开眼皮仔细盯了何凇云两眼，然后摇头，“不记得”
小白给她提示，“我们蹲在招待办主楼门口那晚”
招待办主楼？
向厘盯着何凇云的脸左想右想，盯得何凇云脸颊通红，浑身不自在，终于，向厘眼睛一亮。
“我知道了！他是那个不是人不是鬼的东西！”
小白反应迟钝，没发觉这句话有什么不对。
“……”何凇云捂脸哭笑不得。
宁唤唤：“……咱们都不是人也不是鬼”
“……好像也是哦”向厘讪讪道。
宁唤唤低声在她耳边说：“他死皮赖脸缠着我跟小白好长一段时间了，死活非要见你”
“向厘，我想求你帮个忙”何凇云表明来意。
“求我帮忙？”向厘忍不住疑惑，她好像没什么能帮上别人忙的能耐吧……
人和鬼
何凇云住在公寓区，生前是个大学生，父母是做老师的，只生养了他一个。父母恩爱，家庭和谐，怎么说都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。
但是何凇云死了，这个家庭俨然破碎。
“你想让我帮你去看望你的父母？”向厘很诧异。
这就是何凇云的目的。
那天晚上遇到向厘三人之后就对她们产生了好奇，偶尔遇见难免会多瞧上几眼，但是从来不见向厘。某天何凇云随意上前询问，问的是小白，小白老实不懂藏事，实话跟他说了。
何凇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能有野魂在阳间活得那么滋润，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被浊气侵害过。
所以他动了心思。
他想知道他死后他的父母过得怎么样，身体还好不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