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的确觉得自己就要散架了，明明没有身体，却有这种感觉，哪还顾得上其他，连忙就点了是。
“你、你不该记得的！”
“那看起来是时空乱流的关系。”叶艳艳说的平静，心中却给自己做了一个yes的动作。
果然！
那一句话她总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，怎么感觉都不像是真的，现在看来，是系统动了手脚。
“现在，我们可以谈了吧？”
“请宿主立刻……谈谈谈！但万俟万真要死了，你先过去啊！”
叶艳艳丢掉了柳枝，转过身，刚走两步，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，她一勾头，那个红影立刻往旁边一躲。
她又向前走了两步，那红影躲的更快，系统受不了了：“你倒是快到清水桥那儿啊，我都说给你谈了！”
“你三天前就催我过去了，可见并不是太急。”
“这三天我都改变过他十八次命运了，再改不了了！”
“改变十八次他都要死？”
“他命里要有这一遭。”
“你都改变不了？”
“这是大运，他又是这方世界的主角，我现在要是改动，是会被严重反噬的，轻了会被降低等级，重了可能会被重组……你倒是快点啊！”
“你们也有等级之分？”
系统没有反应，见状叶艳艳也停了下来。
“是的，我们也有等级。”虽然是文字，总带着一种认命的感觉，“我已经把这个都告诉你了，你可以过去了吧！”
“我正在过去啊。”说话间，叶艳艳已经来到了一个矮墙处，她看了看那墙的高度，向后退了几步，把裙子扎好，然后猛地加速，两个踩踏，就扒住了墙沿，再然后双手一用力，整个人就翻了过去。
……
万俟万觉得自己快死了。
或者说，他已经死了，最初的感觉是憋闷，胸口疼的要炸裂，而现在，他反而觉得丝丝凉气从胸部传来？这是，已经死了的感觉吧？
莫名的，他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
父亲、母亲、二弟……我们马上就能相见了。
对不起，我不能为你们报仇了，但是……我真的很累、很苦……
哗的一下，他听到了水声，好像是什么东西被从水中拖曳出来，再之后，他觉得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，然后是头。
并不疼，但总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。
“已经死了吗？”
……
“还能救活啊。”
……
“那我试试吧。”
……
这些是什么意思？好古怪。